确实和灵帝说的那样，这个异空间里的腐蚀之气极为稀薄，甚至是接近于零。在这里，秦枫又看到了刚刚跨越出位面通道时那片异空间里的魔花魔草，散发着淡淡妖异气息的花草看起来很是别致，但秦枫知道，这玩意儿绝对是比任何毒药还要可怕的东西。
“慕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啊。”柔怜思叫住了转身欲想离去的灵帝，“看样子你在这里过得很开心。”
“当然很开心，在这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等的潇洒快活。”灵帝淡淡地看了柔怜思一眼，目光中不无怜悯，“倒是你，落得个神神叨叨的下场，一会儿忘记这个一会儿忘记那个，值得么？”
两人居然认识！
站在一旁的秦枫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两人。怪不得柔怜思会说灵帝非常擅长控制灵魂意识，原来柔怜思早就认识灵帝，而且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甚至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
三皇五帝之中，除了罗刹帝白子墨之外，就属灵帝身上的妖魔化特征最少，在她眼中甚至都看不到妖魔独有的血瞳，秦枫不由得有些怀疑，难道这灵帝以前也是九重天的人？
“值得不值得我心里自然清楚，倒是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值得么？”灵帝看着柔怜思的目光里充满怜悯，柔怜思对灵帝的语气中何尝不是充满着惋惜，“你本来不用这样的，你只需要……”
“够了！”灵帝陡然一怒，道：“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什么，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别以为凭你的实力就可以在冥妖界横行，告诉你，现在的冥妖界已经不是当初的冥妖界了，我劝你不要有什么不轨企图，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
“你这算是在好心提醒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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