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鹤发童颜,红光满面的老头闭目诊了半天,突然睁开眼睛怒气腾腾地打了青琚几下子!

边打他还边大骂道:“这是谁叫你这样治的啊?你的腿里碎骨没有清完,又不注意养护,现在骨肉粘连,麻烦大了!”

青琚听了柳老御医这话,吓得连躲都不会躲了:“麻烦大了?那我还有得治吗?”

柳老御医打了两下子,见这死小子不但没事,他却差点闪了老腰,怒从心来,张口就道:“没治了!快早点准备棺材吧!”

“啊?”青琚和白行立顿时如丧考妣。

青岚虽然是个后来者,没办法像原主一样投入感情,但自己费了这么多心血,居然还是要面对最差的结局,心里不是不难过的。

一屋子人里,只有老神在在的慕昱清最显眼,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太医,捉弄小孩子很好玩吗?你就快说实话吧?”

这原本还有点道骨仙风的意味的柳老太医却把脖子一梗,像个小孩子似的堵起气来:“这就是实话!没治了!想死快点去死!别连累我老头子还要劳累一通!”

青岚本还有些伤心,听了柳老太医这话,顿时觉得,这里面好像还有内情啊!难道说……

她求证地看向了慕昱清。

慕昱清还是那副冷面冷口的样子,瞟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柳老头一眼:“是吗?很好,想来我那壶玉楼春也能省下了。”

“呃——”柳老御医手上的动作一顿,像被卡住了脖子似的,转脸嘿嘿笑道:“谁说不能治了?能治!能治!”

青岚可真是大开了眼界啊,这个说过的话转头就能否认的老头真的是传说中神医的师父吗?!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柳老御医一点不觉得尴尬,巴巴看着慕昱清,直到慕昱清轻轻点了下头,老头才转身对来不及反应的青琚说:“听到了吗?小子!你运气来了!我来给你治!”

白行立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那能治好!”

柳老御医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真的!不过,你这死小子,年纪轻轻的倒挺会作践自己,就是治的时候要受些罪了!”

青琚喜得手足无措,还没问清要怎么受罪,就连连点头:“只要能治好,随太医处置!”

青琚此话一落,青岚分明看见,柳老御医看似昏花的老眼中闪过一分贼光。

青岚突然觉得,青琚这个包票,打得似乎早了些。

柳老御医也不含糊:“既然你也同意,那我先回去准备些东西,三日后,你到我家里去,我来给你治。”

青琚自然答应了。

柳老御医便起身要告辞,慕昱清更没了留在这里的理由。

白行立有心留他在这里用饭,但这里不是他家,他也没有这个立场,便跟慕昱清约道:“白某今天刚见到甥女和甥儿,请殿下不要见怪我怠慢了殿下,待我诸事忙完,一定请殿下喝酒,到时还望殿下赏面。”v手机端/

慕昱清拱了拱拳:“一定!”

两人只寒喧几句,柳老御医似乎很着急地来拉慕昱清的袖子:“快走!快走!说好的玉楼春,你可不许反悔了!”

白行立大跌眼镜:真没想到,传说中的老神仙一般的神医竟然是个老顽童的性子!

慕昱清似乎和柳老御医很熟,他一开口就让柳老御医不作声了:“你若再扯我,今天只许你喝一杯!”

柳老御医顿时傻眼:“喂,不带这样的啊!这是把我用完了就要拆桥吗?!”

青琚和青岚顿时忍俊不尽,尤其是青琚,他对这位神医的敬畏感以及几天后要来的那层诊治的畏怕又去了几分。

几人心情愉快地到了院门口,便见余氏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来:“殿下请留步。”

余氏这半天又换了一身衣裳,这次不知是走得远,还是什么原因。她不光戴了貂鼠皮镶猫眼石的昭君套,还披着一身大红猩猩毡斗篷,手指上硕大的翡翠镶宝的戒指在温和的冬日阳光下闪闪发光。

余氏极会穿衣,这一身衣裳更是恨不得向所有人昭告: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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