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竟然是严子颂,江莲芷不由得一怔。

几乎是一面慌慌张张地检查着自己的衣着可有哪里不妥,一面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

恍然间,两个多星期没见过面的男人,就站在面前;依旧是桀骜着近乎邪魅的一张俊脸,现在却挂着罕见的冰冷气息。

一瞬间,江莲芷只觉得世界“哄”地一声炸开了;

这个灵透得有些过火的女孩子,像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带着一丝有些自欺欺人的侥幸念头,她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着对面前冰冷男人的恐惧,盈盈一笑,“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想起来看我了?”

男人举到她眼前的一张移动电话通话清单,彻底打破了她最后的一丝奢望。

“这是怎么回事?”严子颂晃了晃手上的单据,一贯的散漫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强抑住的愤怒。

一连串的电话号码中间,有一个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而这个清单,却是江莲芷的手机通话记录。

那个二老外心理医生憋脚的普通话,虽然难懂,却是每一句都被清晰地记了下来。

“因为伴侣以前的***历史,而造成的心理疾病和心理障碍,从而导致完全拒绝性行为,这种症状虽然在理论上是存在的,但是临床中出现的机率并不高。

我可以给你三条建议,第一、请患者本人来就诊,我需要跟她见一面才能做出进一步的诊断;

第二、结合伴侣的经验和经历,从相关的外界因素上找出线索;

第三、通过积极主动的、循序渐近的性热情,逐渐帮助伴侣进行心理脱敏。”

几乎毫不费力的,这个睿智敏锐的男人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忽略了的某件事。

拿到江莲芷的私人通话清单,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可是真正看到清单上出现的电话号码和通话日期,他还是不由得沉了一颗心。

说不惋惜,那是假的。

十三年的朋友,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最早结识的就是江海龙和江莲芷兄妹俩。

迟迟地、一直容忍着江莲芷的原因,不能说没有江海龙的因素在里面。

那个跟他并肩一起不知道打过多少场架的、曾经为了他挨过一刀的男人,是他的朋友,早就认定了的朋友!

这个女人的头脑和聪明,他早就了解;只是一直以来,她扮演的开朗、豁达、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的假象,竟然成功地迷惑了他。

忽然间,脑海中迸出的场景,当她还不太擅长表演这一切的时候,曾经有一次他被父亲罚着跪挨板子,在场的包括母亲在内的所有人,竟然在盛怒的男人面前没一个敢出声阻拦;

他甚至记得母亲欲言又止的眼泪。而那一天,唯一一个站出来挑战那个愤怒得近乎无情的父亲的,就是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江莲芷。

她,不是没胆量;她只是一直在他面前扮演着温柔。

脸上的,怯怯着惊喜的笑,在男人洞悉的目光下,也渐渐收敛了起来。江莲芷忽然觉得,为了他的喜好,而做的一切,是真的累了。

她,终究还是轻视了他;她确定的很,那个软弱的近乎可笑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只是她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能把线索拉到她身上。

这一次,你和我都是真实地站在这里,面对面;谁也没有,小窥了谁!

弟一次坦荡的面对,谁都没有必要再虚伪什么。

“不可能,”江莲芷没头没脑地说着,别人完全听不懂的半句话;不知是说不可能告诉严子颂她自己究竟做过些什么、还是说不可能答应严子颂以后不找秦小曼的麻烦,“你没什么可威胁我的。”

“没错。”严子颂几乎毫不费力的,承认了这个事实。因为这种事显然不可能真正撕破两个家庭的脸面,毕竟是上一辈的世交,“可是以后,你也别想能做成什么。”

江莲芷轻声一笑,“失去你,我根本什么也不想做。”对于一个没有了希望和奋斗目标的人,你还有什么能拿来当作威胁的砝码呢?!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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