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许墨谦将自己面前的“车”往前挪了一步,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嗓音沉稳,“你输了。”
他垂眸看了眼棋面,轻轻摇了摇头,“嗯,下棋这么无聊的事情,也只有你可以兴致勃勃。”
怪不得苏安诺那小丫头还总是嚷嚷。。说他们两个有代沟,哪里有青年才俊喜欢下棋的,还总是玩得不亦乐乎。
“你把票给她了?”许墨谦抬眸看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茶壶晃了晃,动作懒散舒适。
“给了,”他抿了抿唇,将手机收回了兜里,“明天下午四点的票,我们也该出发了。”
许墨谦眸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其实只要跟着她,傅泽晨会出现的。”
只要有傅思暖威胁,直接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抓住傅泽晨,可惜面前的这个人不同意,头疼。
陆铭寒的双眸眯了眯,捏着茶杯抿了一口,嗓音带着某种掠夺性,“她你不可以动。”
“我知道,”他凉凉地看了男人一眼,“哪怕她想置你于死地,我也只能看着你把项上人头拱手送上,我看到时候说不定人没抓到,自己倒输得一败涂地。”
陆铭寒垂眸看着桌上。。棋面其实已经是个死局,但也不是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他捏着自己的主帅益处,直直地挡住了对面的去路,挑眉看着他。
“赢不了,不代表不可以玉石俱焚。”
兵行险招,也能落得个棋逢对手,许墨谦还真是喜欢跟他下棋,每一次都有截然不同的新鲜感。
他轻轻笑了笑,“但愿如此。”
人生如棋,步步为营地攻城掠地,有时候还没有兵行险招来得快意人生。
……
s市的天气倒是难得地晴天,傅思暖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长袖裙,套了一件风衣,准备好自己的东西拦车去了港口。
也不过是两点多,她站在不远处看着里面的人一个个进去,就是没有任何可疑人员的影子,直到看见了不远处开过来的黑色宾利,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陆铭寒穿着价值不菲的风衣,里面是剪裁得当的衬衫马甲,深色的领带端端正正,西裤刚好衬出修长的双腿,姿容矜贵,眉眼俊朗,而紧跟着下车来的正是许墨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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