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这几个人的带头下，许多脑残粉开始跟风。
结果《神探狄仁杰i》就这么在一批路人粉的宣传下，越传越广。
当天，无数人蜂拥至应天府本地各大书店，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神探狄仁杰i》实体书都因此销售一空！
……
子衿出版社。
刘瀚文攥着电话，一脸懵逼，他总觉得自己仿佛活在梦中。
“开什么玩笑？这本书销量不是很差么？怎么一夜之间……”
刘瀚文总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才刚打完印刷厂的电话，结果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来电话的，是一个个书店渠道经销商，他们都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签下销售渠道？
刘瀚文全都同意了，只是……现在可以说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东西，就是书啊！
“怎么感觉……昨天出版社都还濒临倒闭，怎么今天就开始缺人了？”刘瀚文只觉得恍若隔世，他虽然知道《神探狄仁杰》这本书一定能火，却没想到火得那么突然，前天销量还200册不到呢，怎么才一天时间……
而这时候，张谦也刚来到子衿出版社。
“张谦啊，你怎么来了？”刘瀚文好奇的往门口看了眼。
张谦指了指身后的双肩包，笑道：“之前不是参加青年钢琴交流会嘛？握着刚从铃音山庄回来。”
刘瀚文笑着将张谦迎了进来。
“你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张谦笑道：“不用那么客气。”
“要的要的！”刘瀚文马上就端着一杯水过来：“说起来，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张谦眉头一挑，饮了口水：“你让我自己猜猜。”
张谦沉吟片刻，这才说道：“好消息，是不是我的书火了？”
刘瀚文讪笑着点点头。
张谦继续说道：“那么坏消息一定是……印刷量不够，断货了？”
刘瀚文双手一拍，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可不是嘛？就是印刷量不够了！”
“那就加印呗，现在加印，赚钱不就跟印钞票似的？”
刘瀚文苦笑道：“没钱……”
“人家签约印刷厂不打算赊账年末结算吗？”
“不是啊……之前我这只签约了一家小型印刷厂……”
“然后呢？”
“然后……这家印刷厂一天只能印5000册，印刷量明显不足，除非……寻找其他印刷厂，可是人家印刷厂又没和我合作，只能付现，而我现在这里又没钱了……”
说到这里，刘瀚文不免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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