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管家回答说:“这雪山冰蚕丝绸确实领回来了,不过……王爷交待,让司衣坊给苏王妃做件衣裙,司衣坊已经为苏王妃量过尺寸,准备做了……”
“岂有此理!”
严嘉璱一脸怒气,“我是正妃,一家主母,这样的事应该交由我裁决,你为何不先问过我?!不准给她做!把布料给我送来!”
辛管家为难道:“王妃,您还是先跟王爷知会一声……”
“我自然会跟王爷说的,王爷难道还不答应不成?!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严嘉璱越想越气,窝了一肚子火,径自带人直奔书房,找郦允珩去了。
宛儿自那日发威咬了郦允珩,显然睿王爷被咬怕了,日后他就老老实实地睡在外面的窄榻,像牧羊犬守护羊群一样,守在宛儿外面。
两人互不理睬,倒也相安无事。
严嘉璱知道郦允珩回宫就往书房来,谁知推开门却不见他,只苏宛儿一个人懒懒地靠着床榻,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在读。
“苏宛儿,你这个狐狸精!”
严嘉璱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竟敢缠着王爷要雪山冰蚕丝绸,你一个贱民,配得上这么好的材料吗?!”
宛儿并未听明白她所指何事,但见她这样气急败坏地指责,不由乐了一乐。
“严嘉璱,贱不贱不是靠自我抬高的,我很早就跟你讲过何为贵贱,无需我再赘言吧?”
那次在颜嘉仪婚礼上,苏宛儿语意分明地暗指自己轻贱,严嘉璱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她怎么会忘记呢?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严嘉璱怒骂道:“贱人!贱人!我说你是贱人,你就是贱人!”
宛儿毫不客气地回敬道:“犬吠而已,连贱人都称不上呢。”
“你骂谁?!”严嘉璱简直要暴跳起来,“你一个贱妾,敢骂我正牌王妃?反了你!本妃这就亲自教训你!”
严嘉璱扑过来,扬起手臂,照着宛儿的脸狠狠扇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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