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子。”申卿道指着身后那辆马车言道。

“怪不得我看这姑娘身着一副丹红云裳。”李沐言道

镜漓是同温阁主一辆马车的,由于他们出关早,其他同门弟子还没到,估计他们是第一批先到南齐的凰羽弟子,是故何不抢在他们之前一品此地特色?

“温阁主,尝尝看?”镜漓拿出一块晶亮透明的花生酥递了上来。

温冬用手轻轻推却了,言道“丫头等会进了南齐皇都记得切莫声张,要循南齐宫中之节,明白了吗?”

镜漓最讨厌听这打一大堆破道理了,她腮帮子各揣两个花生酥,吞吐道“知道了,知道了……”

温冬不放心地颔首,他挑开窗帘远望余晖下的朝阳,言道“等会进宫应恰逢晚宴,宴席上切莫坏了礼数。”

镜漓托着腮帮子一块一块把花生酥塞入嘴中,不耐烦道“哦……”

马车一路徐行在街上,在离宫门不远处,他们停下了……

“北生南陨,青羽疏疏,枯荣经年,何事沉沉!”一个年岁不大的戏班子立在大街中央唱着一曲小调儿,目色沉沉,面无惊澜。

“大人……”一旁的申家军突觉诡异,扭头问道。

申卿道也令身后车队立刻停下,而此人依旧从容立在街头,两旁穿梭人群甚多,他却偏偏在此驻留。

这句短歌谣传入温冬车内,他眼眉低掩,唱此歌谣的人当真胆不小,或者说他是别有用意。

“星!”领队的李沐突然拔剑指着那街上卖唱之人,怒言道“你好大胆!”李沐也是聪慧之人,有些难以启齿之处他并未明言,眼前这人所唱意思便是北楚久昌,南齐消陨,青羽疏疏岂不指太子不久矣。

那人淡定地抬起眼,露出一排白牙,随后憨憨地傻笑起来“诶?好玩!真好玩!那柄发光的是什么东西啊?我瞧瞧!”

说着那人旋即放下手中快板,径直朝李沐走去,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于此时拦截进宫的车队,这不是寻死吗?

但李沐并不敢杀他,今日乃北楚凰羽两大贵客进宫之日,如于此见血光恐不合大体。

“大人大人!使不得使不得!他就是个傻子,挡了大人去路,望大人海涵啊!”就在那戏子即将走到李沐剑锋之处时,一个老女人不知从何处钻出来,一下子跪拜在他面前替这傻戏子求情。

李沐收回手中的剑,言道“既如此,夫人快带这傻子离开吧!若再阻碍车队进宫,这事情恐我也再无宽恕余地!”

“诶!是是是!谢大人不杀之恩!”那老女人赶忙起身拉住那傻子,抱着他站到了一旁。

车队继续往前驶去,镜漓好奇方才发生了什么,撩开窗帘探脑向外望去,而刚才那傻子戏子正冲着镜漓傻笑,他举起手摇了摇快板,随后招手目送镜漓远去。

镜漓看着那傻戏子只觉得怪异,其他再也说不出更多感觉,这人看起真傻……

“开宫门!”一位侍卫高喝道。

“嘭咚!”随后大门左右两侧各三名侍卫一齐推开宫门。

“申大人,请!”李沐抬手恭迎。

温冬戳见眼旁镜漓闷闷不乐地敲打双股,便询问道“丫头,怎么了?”

“哎呦!温阁主你也知道这宫中规矩最多了,我可不要天天被他们看的死死的!”镜漓撅撅小嘴,没好气地又敲打起来。

“进宫前把这个带身上。”温冬从手中拈来一片翠绿竹叶,这竹叶闪着夜光可叫人喜欢,镜漓一把就接过这稀罕玩意,抬望眼问道“这是什么?”

温冬并未多言,她摸摸镜漓脑袋言道“记住随时将此物带身边!”

镜漓自然不介意将这么好玩的东西带在身边,于是爽快地点头答应了“嗯!”

进宫后镜漓一行人被各自安排到了自己的寝殿,他们需要在晚宴前各自打点一番。

镜漓坐在房内的桌子前倒着茶水,她已不知喝了多少杯了,小腹微胀起来,要说是学温阁主喝酒解愁也不像,毕竟普天之下真没几人喝茶解闷。

“姑娘,该换衣了……”殿外侍女进门后提醒道。

镜漓眼戳戳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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