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郝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秋期和丘为予分了,但又是什么让秋期突然消极成这样?
他给金震打了电话,金震听了他的描述,没有说话。
“震哥,你知道原因吗?”
“我应该知道。”
“为了什么?”
“最近没有关注热门消息吗?”
“我哪来的空,秋期病成那样,工作室都是我一个人在打理,他这一病,后期的所有行程全部得变更。”
“大予最近的所有热门都和郁茜有关。”
对于这个消息,吕郝之前也有耳闻。不过娱乐圈真真假假的花边新闻那么多,丘为予的性子他又了解,所以他也并未当真。
“难道是真的?”
“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在炒作,我问过大予,他没有回答我。”
“那你看来呢?”
“看不出。”金震默了一默,“大予越来越红,现在结交的都是非富即贵,很多大导、制片、公司总裁都争他这棵摇钱树,对他礼让三分。按理说,凭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似乎没有必要去炒作这些绯闻。”
“那就是真的了?”
“不知道,我现在越来越不懂他,他也不再是那个什么事都和我商量的大予了。”
“那你有看到他和郁茜的交往吗?”
“郁茜是有找过他几次,但被大予不冷不热地回了。可转头对着媒体,他又和郁茜表现得热络得很,甚至前两天还特意和郁茜穿了情侣款。”
吕郝不说话了,他在娱乐圈浸染了十几年,早已看惯了人情变迁。他知道,在金钱面前,在美色面前,在权益面前,少年时的真情往往只是一个屁。
“行吧,我知道了,以后咱们的行程对接仔细点,我不想秋期再撞上丘为予。”
“好。”金震沉默着应了,“阿郝……”他迟疑着叫了一声,又吞吐着没有往下说。
“什么?”
金震仍旧沉默着,吕郝耐心地等着他。过了许久,金震终于开了口:“阿郝,我原本不想告诉你,可我心里总存着一点侥幸。”
吕郝听不明白,也不发问,只是静静等着金震说下去。
“……前两天,大予参加了个酒会,喝醉了,我送他回的家。在他的床头瞧见了一张纸,我拍了下来,等会儿我传给你。”
“给我干什么?”
“我总觉得这纸上的话,是他要对秋期说的。”
“他都把自己从这关系中撇了出来,还要对秋期说什么?”吕郝对丘为予多多少少带了一些情绪。
“我也知道现阶段他们两个都应该冷静,不适合再接触到对方的消息。可我看了纸上的那些字,我……怎么说呢,有点心疼,也许大予也有不得已呢。”
“他的不得已就是自己风风光光和一线热门女明星谈着风花雪月,却将秋期伤得去了医院?他在公众面前和郁茜秀恩爱的时候,有想过秋期吗?秋期为他付出了多少,宁愿自己被舆论打压,也要炒作绯闻帮他走出捆绑的困境,这些他都忘了吗?”
吕郝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他一直都希望秋期能和丘为予分了,这样才有利于发展。可今天,他却在为秋期不平,为秋期义愤填膺,他不该是拍手称快吗?
也许,应该,他真的太心疼秋期那样子了。
金震一时也没接口。吕郝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抱歉地和金震说:“对不起,我今天情绪不是很好。”
“我懂,我也心疼秋期。不过,我们毕竟不是当事人,有些事的真相是什么,我们也无权置喙。”
“对,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吕郝叹了口气,“你将纸条传给我吧,我来看看要不要给秋期。”
秋期果真只在家休息了两天,就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的所有人都惊诧,短短的一个礼拜,他们的boss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原来周身香氛熏染的香味,现在只有一股浓重的带着薄荷清凉气的烟味。
秋期也没有像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