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你们虚伪,说你们伪君子,说冤枉你们了吗?”
司马迁也认起真来了。
嘡嘡嘡,一席话,说得东方朔都不知道该从何辩起了。
“你,你,你…”
曹建仁也觉得司马迁有些过了。
你写可以,可你不能瞎写啊。
“四弟,写史你得写实,你得写清楚前因后果,你不能孤立的写,更不能…”曹建仁想说你更不能瞎写,想了想改口道:
“更不能轻信人言,只听一面之词就落笔,你得多方求证。至少渡河的事,你事前没问过我和你二哥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当事人。还有,我们不是拿为自己谋私利,而且事后我们还用做了弥补。
至于那樵夫,再怎么说也是他自己失足,总不是我们推他坠涧的吧,你把它怪到我们头上就有失公允了吧?你怎么不写我们也差一点坠涧了呢,你怎么不写我们有紧急公务应该他给我们让道呢?”
曹建仁也算是苦口婆心了。
司马迁则是一脸木然,听完曹建仁这一番辩白,歪着脑袋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问道:“那,大哥二哥,你们想怎样?”
曹家几个兄弟内讧,看得卫鞅公输班等人都有些懵逼。
没想到曹家这哥几个为了这点儿小事,吵得有点儿不可开交的意思。
他们当然乐得看热闹。
司马迁的话,让曹建仁和东方朔都是一窒,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你得据实而写啊,至少你不能乱曰吧。你那什么我们受不起啊。
“小四,咱们这是在试炼,你应该多写对面的,少写我们这边的,就算要写,也要正面歌颂为主,鞭挞为副,不能太认真了,太认真的话,你就等着受宫刑吧!至少,曰就别曰了!”东方朔低声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