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背去身去,背影颓然萧瑟,“天界和青丘向来修好,你好好想想,我有何理由去刻意欺瞒你?换来青丘和魔族开战,对我天界有何好处?”
他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天界向来主张仙魔和平共处,他实在没有理由不去青丘告知我在天界养伤。那为何,三哥不知道我在天界……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可否叫来那人,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转过身来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涟漪,他明知道她不过是依照逻辑寻的个正常步骤,却心中觉的有些苦涩受伤。
他轻叹一句,“当然。”
“行之,你去把那日派去青丘的望之,叫来。”
“殿下,望之,望之,一直都没有回来……”
“什么!那为何不禀报我?”
“殿下这些日子一直在校场忙于练兵,属下们觉得这点小事无须来烦殿下。指不定就是望之一时在青丘多玩了些时日……”
殿下听着行之这么一说,微微抬了下眼,余光看了一下心月。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了。
青丘向来避世山谷,民风淳朴,断不会有何异数阻人前往山谷。这其中定有原因。“可否把望之的画像给我一张?我好回去问下八角,有没见过望之。”
“好。”二殿下说着,往半空挥了下仙袖。一张望之的画像便飘落在了心月手心。
“行之,你退下吧。”
“是。”
他白皙好看的眉目,隐在树影里,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他微微吐纳了一下呼吸,分明是在揣着思虑。良久,他轻轻说了一声,“可否过来陪我饮一杯?”
心月听此,身子微微一怔,这哪是昔日那个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二殿下?好吧,刚才是自己未经查证,就擅自下了结论,待我以茶代酒,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