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歌挑眉，扭头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女人，摇摇头，“怕是不可能了，你看沐太太的那张脸，黑的跟炭一样，要是我们走了，她又要借题发挥了。”
“你怕了？”
“我只是不想爷爷为难，他年纪大了，沐家需要他。”
南牧野明白，不过眼下，他明显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太过无聊，可是又不能这个时候离开，干脆跟她一样，两个人闭目眼神，看上去很是惬意。
台上的白天鹅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就目不斜视了，旋转、跳跃，每一次的转身都是为了他。
“牧野哥哥，你看见了吗？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女人，高贵、纯洁、美好……”
在她的心里，白天鹅是一定要跟王子结婚的，而沐歌显然不是纯洁美好的代表，沐家除了她没人能配得上南牧野。
此刻台上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她的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优雅和娴熟，光是听音乐，沐歌就觉得挺好的，可一睁开眼看见她的动过，女人不禁再次闭上双眼，这不是理想中的舞者。
沐晴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南牧野，虽然灯光昏暗，她也能看清楚这两人在做什么，居然在她的演出上睡觉！
一定是沐歌让他这么做的！
沐晴还是有分寸的，这里是舞台，是她梦寐以求的演出，她不能搞砸了。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跳完最后一个舞步，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直到落幕后，幕布后的她才显出怒色！
沐歌再次睁开眼时被掌声惊醒的，握着南牧野的手两人迫不及待想要退场，不想被傅莹拦住。
“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待会会有个小型的答谢宴，你们也一起参加吧，我一个人委实忙不过来。”
沐歌想拒绝的，不过傅莹没给她机会，直接转身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了，说是答谢宴会，还不是给沐晴做宣传的，沐歌一想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实在没兴趣的紧。
只是知道南牧野还没吃饭后，沐歌忍了，拉着他在大厅的一角找了个位置坐下专心填饱肚子。
“姐姐姐夫，谢谢你们今晚能过来。”
刚坐下没多久，沐晴就蹦跳着过来了，看见她一派纯情的样子，沐歌冷哼一声，不理睬她。
“沐歌，你这是什么态度！”
傅莹就是看不惯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尤其见不得她不理会沐晴，这是沐晴的个人演出答谢晚宴，沐歌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妈，算了，姐姐就是这个脾气，何必强求呢？”
“不好意思，沐晴，沐太太！”
沐歌看着走过来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后一闪即逝。
“欧阳老师！”
沐晴很是欣喜地看着来人，眼中的喜色遮掩不住，立马抛下众人迎了上去。
欧阳点头微笑，“祝贺你，这场演出很精彩。”
“谢谢老师的培养……”
“不过还是有些瑕疵，跟预期的目标还有差距。”
沐晴的脸色突变，尴尬地笑着聆听老师的指点。沐歌知道她一定能看出沐晴的不足，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准备离开，免得待下去沐晴又眼红了。
“这是，歌儿？”
正要走，欧阳的眼睛却看见了她，失声喊了出来，沐歌和傅莹均是一窒，来不及多想就看见欧阳满脸都是遗憾。
“我是沐歌，老师好。”
沐歌五岁前那年遇见欧阳，是她亲自教自己的，没想到只跟了她一年半，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歌儿长这么大了，都结婚了，真是想不到啊，那时候天赋那么高，要不是那件事，估计现在首席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欧阳的话让傅莹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同样也让沐晴愤恨。
南牧野站在她的身边见这位老师倒是对沐歌十分和蔼，面上的神情也缓和不少。
“欧阳老师好眼力，不过今晚我不能久留，改天再约！”
沐歌要走，欧阳也不好再留人，紧跟着主动拿出自己的名片塞给沐歌，拍拍她的肩膀目送她离开。
“沐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