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说：“把你的话说明白，什么叫不过如此？”
毛日天说：“我这人向来和讲理的人说话，不讲理的人我从来不搭理！”
玉女说：“居然说我不讲理，我哪里不讲道理了？”
毛日天说：“别让我问住，问住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玉女说：“尽管说，答应你两件都行。”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毛日天笑道：“我来问你，人类杀老鼠不对，那么老鼠对人类有害，也不行杀他们么？”
玉女叹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又来了！不是说了么。红尘中不存在什么对与不对，一切皆有因果报应。天下乃是众生所有，人类要生存，蛇虫鼠蚁也有生存的权利。”
“哦，那我们人类没有权利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去剥夺别人的权利是不是？”
“理论上讲……对的！”玉女不知道毛日天为什么忽然又说这些，回答的也小心了一些。
毛日天说：“你说万物皆为众生，那么人不比蛇虫鼠蚁高级对不对？”
“嗯……对，大家都有生存的权利！”
“那么神仙和人比呢，我想你一定会说你们神仙高级，至高无上对不对？”
玉女摇头：“不能这么说，神仙不过是要比凡人看得透彻一些，也不能说谁比谁高级！”
毛日天问：“当了神仙，是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操纵人类的生死？”
“不能。”玉女肯定地说。
“那好，”毛日天的得意地说，“你先为什么为了自己利益，不顾我们凡人的死活，不让我撒尿，你想憋死我么？”
玉女哑然失笑：“你就是为了这个，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干嘛？我又不是不让你尿，但是不能在这里，去山崖边上，凡间带来之物，就落回凡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