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那习惯性摸上蹭来的软软毛毛的左手顿了下,方继续。
球球会过去完全是事出突然,基于另一宗临时得知的交易。阿克出事,凯那边但凡有一点不同寻常的动静,就不可能瞒得过自己这些彼此知根知底的昔日同伴们。
倒是艾丽茜......幸好自己一贯不按常理出牌。
一般盘算越复杂,某个环节基于偶然而出错的几率越高,况且真正的绝密本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别提当中有些人,并不在她赌上所有去信任的底盘里。
“投诉呢。”安瑟想着,浅笑回。
“那女人该是蠢得忘了死破球会读心。”诺亚继续轻哼,“就是回想起一次也够了。当时死破球不也还跟着我们在阴暗城。”
“行行行。我们事后再清算。”安瑟哄道,“现在不成,那可是宝贵的劳力呢,不能动。”
“......”什么语气,我有说现在要动吗。
诺亚暗自嘀咕。
我蠢吗我。
“大人。”阿蜜拉柔柔的声音接进来,“你说敌方会从哪个地方开始?”
安瑟凝神思索了一下,摇头,“不知道。就跟你家首领说,都防备着。”
在意料之外出现的尤拉是整个计划里最大的变数,她的确不确定。他们也没在自己控制的分身前讨论过这个问题。
“好的。”
阿蜜拉应下,又道,“首领他担心你,大人要不要亲自跟他说说话?”
“有啥好说的。”
诺亚插话,“她现在是死人。还在对方地盘被扣着呢。”
安瑟重重拍了它一下,却也对阿蜜拉道,“他身边耳目多,不用了。再有事我会跟你说,让他放心吧。”
阿蜜拉顺从地应,“好。”
诺亚本来被拍得不大高兴,闻言满意地眯了眯眼,再想想,懒洋洋地道,“对了,那家伙好像有话让我转告来着,我忘了。”
“嗯?”
“他说他吃醋了。”
“嗯?”安瑟现在精神有点迟钝,一时没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
诺亚可没好心解释是什么时候。它蓦地跳下,“要睡觉了。”
“......”
对侧在分神留意上面动静的弗格倒是猜到了什么,却也只抬头笑了笑,“去吧,有事我叫你。”
安瑟关掉显示屏,拍拍脑袋,站起,“好。”
很快,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见此弗格转而看向阿蜜拉,“你去应付一下上面找下来的人,就说她已经离开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