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开始往里面进。
里面人手不多,识字的人更少,李伯忙的不可开交,一大早开始就听人在那絮絮叨叨的说。
他还得把他们说的话一句不落的记起来,再整理成案,交给庄思颜去分辩,哪些能接,哪些不能接。
哪些接了要收多少银子,哪些给多少银子也不能碰。
李伯年迈,再说大盛写字还得磨墨,用毛笔一笔一划的写,速度上自然跟不上。
快到晌午时,他已经累的老腰都僵硬了,拿笔的手直发抖,可后面还有好些个人等着。
要说这京城当中也是奇怪,贫苦的百姓连口饭都吃不上,可有些富人,却愿意花银子找些猫呀狗呀,还有找姑娘的。
李伯听到这事,连赚银子的心都没有,一口回绝:“本社不知哪儿有漂亮的姑娘,公子来错地方了,那边是门,请出门向右走。”
还有些,找一些丢了几十年的老家什。
李伯想,别说找不到了,就是找到了,应该也早烂了吧!
当然,既是这么简单的案子,他每次也是写完了,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虽然把人打法走了,但是无用功也做了许多,光是废了纸张都堆积了好大一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