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小马车,一点一点就过去了。副将又对温斯严请示道:“我王听闻温元帅平素喜欢奏琴,请元帅为我王弹奏一曲以示诚意。琴已经准备好了。”面对咄咄逼人的李牧一伙人,程楷亮就算头疼也要飞快地想出对策。
温斯严一听这话依然淡定地抿了口酒,看不出喜怒,心底却有些烦躁:李牧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工课倒是做得很足。当我温斯严是什么人?当街卖艺他可做不出来,有好处也不行。
不用温斯严示意,程楷亮当即挺身而出,“李将军好击缶,不知可否能为我帅击缶一曲,以示两军友好情谊?”说实话,李牧好击缶这事是他胡编乱造的,李牧有什么爱好,他还真不了解。至于缶,他也没带,哦不,他也没有。反正李牧又不会去击缶,跟温斯严不会去弹琴是同样的道理。谁知道,程楷亮运气不错,歪打正着,李牧确实喜好击缶。
当前的气氛略微有些紧张,李牧见状方才开口:“本王方才与斯严老弟开玩笑呢,斯严老弟可莫要当真。”李牧一席话就将刚才凝固的气氛带了过去,温斯严无所谓地道了声“无妨”便将此事揭过,一副不愿与李牧多说的模样,只是眼角的一抹嘲讽透露出了一丝不满。
宴会照常进行,两军约定三日后一同向帝京进军,只是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