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那些迂腐的卫道士们拿她当反面教材来教育子弟!

“觉得烦,可以把人丢出去,你在犹豫什么?”周伯彥假装看不出青舒正在努力忍脾气的样子,很友好地发问。

青舒恨恨地瞪住他,霍地站起来,“你似乎很闲?”

周伯彥四平八稳地坐着,一脸认真地答,“还行。”

青舒勾起唇角,“你的护卫队似乎比你更闲,每日都要将我小小的宅院给平了。”那十一人,比鸡起的还要早,抡枪、挥剑、耍大刀加射箭,一刻不能安生,不仅将府里的八颗大树当靶子射得千疮百孔,还生生毁了她宅院中的一堵墙。

想到护卫队的杰作,周伯彥也觉得他们的确太闲了。

青舒屈起五指,掌心对着杯口,抓起手边的一杯温茶,似笑非笑地看他,“既然他们这么闲,你不介意我带出去操练操练他们吧?”

周伯彥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在他狐疑的视线中,青舒慢慢走近他,然后伸出抓着茶杯的手,在他不可置信的视线中,茶杯举到了离他胸口不到三四厘米的地方,笑得一脸温和,“答不答应?”

周伯彥觉得,这女人永远胆大包天的让人头疼。他明白,她这是在威胁他,若他说不答应,肯定撒手,任茶杯落他腿上,洒他一身的茶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他会名声扫地是一定的,无法解释清楚是一定的……简直不敢想像。

看他不说话,青舒将抓着茶杯的五指中的一指松开。他还不说话,她再松一指。

周伯彥抽了抽嘴角,“随便你如何操练他们。”反正又不是他的人,是皇帝的人天的女子操练到吐血,也与他无关,他一点都不心疼。

青舒笑了笑,将茶杯轻轻放到他手边的桌子上,“多谢。”

周伯彥也笑,“不客气。”

青舒不再看他,走回原位坐稳,“那就麻烦彥公子跟他们说一声,明日,他们归我操练。”

这下换周伯彥起身,“你真敢用他们?”

青舒笑吟吟地看他,“错,不是本姑娘要用他们,而是你拜托了本姑娘,要本姑娘明日带他们出去操练操练,因为他们太闲了。”

周伯彥摇头,往外走,觉得自己就不该多事地走这一趟,保不齐这女人早就打着护卫队的主意了。希望她别让皇帝身边的精英卫队去干背粮食或挖坑刨土的活计。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其实背粮、挖坑刨土的活计相对而言更好些,不会让皇帝的精英卫队们在往后的日子里闻古青舒三字就变色。

等周伯彥一走,青舒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什么都敢做,居然连威胁周伯彥的事情都干出来了。周伯彥不跟她一般见识,也不生气,假装被逼无奈地应下借护卫队的事情,更让她肯定了先前的猜测,将军爹和周伯彥之间,肯定有什么连原主都不知道的事情。

一位贵公子,不会无缘无故地在天寒地冻的季节里专门赶路,只为每年年三十晚上到她将军爹的墓前烧纸钱。将军爹去世的时候,周伯彥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将军爹与周伯彥之间,或者说将军爹和周伯彥的爹之间,会有什么故事呢?古强和卢玄方或许知情,但他们从未透露过这方面的只言片语。

她的试探只是临时起意,没想过后果,却意外借到了他的护卫队。一支特别的护卫队,她拿去对付“苍蝇”、“蚊子”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她起身出了前厅,正看到小鱼急步走来,“刚刚去了哪里?”

小鱼退到一侧,屈膝行礼,“回小姐,少爷叫了奴婢过去找落地的珠子。少爷很急,奴婢没来得及报与小姐,请小姐恕罪。”

青舒示意她起身,“珠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原来是滚到了少爷的书桌下。”

“苏妈妈人呢?”

“和陈氏一起去了下人房劝二妞兄妹了。”

“带我去看看。”

“小姐,那里是下人房。”

“带路。”

“是。”

青舒到了那里,就见陈氏苦口婆心地劝着跪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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