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他后面的我也有话想说,莫非凶手确实是死者的丈夫但看见柯摩斯那严肃的神情,我只得先闭上嘴。但在我心中,隐隐觉察到,此案的真相不管是什么,都可能会如柯摩斯所言是个可悲可泣的故事。
我俩到办公室时,时间已将近凌晨两多,经过这么一整天的折磨,躺床上的我,感觉浑身松软无力,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劳累,还有心理上的疲惫。
今天的经历,似乎比我过去一年甚至数年的经历都要繁杂诡谲得多。今天我不光看到鬼,还加入了验尸。尽管我在柯摩斯验尸时,什么也没做,甚至都不敢看一眼尸体,但那种心理上的打击,仍让我觉得很惊悚,就算现在忆起来,都能让我后背冒冷汗。
躺在床上,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屋后的柯摩斯还在和谁通电话,但我已不想去管他了,只想着赶闭上眼睛睡一觉,即使天塌下来,我都懒得再翻翻眼皮。
但我这觉睡得着实不安稳,仿佛一直在做梦。那女鬼的脸庞不断地在我梦境中闪现,那掉在外边的眼珠和裂到腮部的嘴,那血流肉烂的脸,那哀怨的抽泣声,似乎都深刻地印在我脑海中,如何都去除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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