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掏出手机,打通了从汪叔那儿拿到的褚督察的电话号码。
“你好,我叫柯摩斯,请问,是褚羽褚督察吗?...对,好的...真的吗?真好啊,我立马赶过去。”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暗示我快上车。
“搞掂了吗?”我好奇地问道。
这也太简单了吧,好像柯摩斯都没怎么说,对方就应承下来了。又不是汪叔,这么重要的物证的鉴定报告,怎么会这么轻松就交给柯摩斯看呢?尽管,柯摩斯也多少掺和到针对‘乌鸦’组织的行动中,但他终归只是一个私家侦探罢了。
“搞掂,我也感觉难以置信,似乎他早就知道我会给他打电话一般。看起来,个中的玄妙,绝对跟方才汪叔卖的关子有关系。”柯摩斯边发动汽车,边说道:“但是,不论如何,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坏事。最起码用不着担忧,由于汪叔因伤住院,我们会失去警方协助。”
说得也是,管求他的,总要比故意为难我们好的多吧。但是,说起汪叔这次的住院,我一直都有个疑问。但因为往前有汪叔与汪小研在场,往后又无法找到机会,因此就只好忍住了,没有问柯摩斯。既然现在闲着无聊,倒可以打听打听。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再犹豫,直接问柯摩斯:“说起来,小斯,从汪叔出事到现在,也有三五天时间了,怎么一直是汪小研一个人照顾他,汪叔老婆呢?”
“汪叔老婆早在十几年前就走了。”柯摩斯好像也不太想提这个话题,只是简略地回应了一句。
“走?是去世了吗?”我问道。
“不是的,是离婚。现在应该是在外国吧,详细情况我也不了解,也许小研跟她还有联络吧。”看来,当时汪叔离婚的事情,双方闹得都不愉快,而看柯摩斯的模样,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见此情景,我自然也是识相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