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坐在柏先生车上,哭得妆都花了。

车外是盛夏酷热的暑气,车里是凉爽的冷气,虽然如此,张琪还是哭出了一身汗,最后看柏先生无动于衷的脸,一边哽咽一边控诉:“你不给我爱情,也不给我婚姻,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去找别人?”

柏先生笑了:“不给你爱情,也不给你婚姻,这就是你在套套上扎洞的理由?如果你真成功了,这会儿恐怕都怀孕俩月了吧?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

其实张琪一直都在纳闷他俩最后一次的时候,柏先生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套套,捏了捏,然后突然没了兴致,几天后说要和她分手。

她扎套套的时候把针扎过后的突起都按平了,自认为做的很完美,当时柏先生也没拆穿她,没想到还真是被摸出来了。

脸已经丢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她突然失控了:“你都三十六了还想要怎么浪?别以为我不知道每年的今天你都去了哪里!我跟你三年了还是抵不过你已经死了十多年的初恋,你这么想她你咋不随她去呢?!你活着也是祸害人家女孩儿你为什么还活着?!”

柏先生并没被她激怒:“呵,咒我死?”

虽然他的家人和爱人陆续去世的那几年他的确想过去死,不过当时没有死,现在才想去死,莫非脑子有病?

他看她半响,她好歹跟了他三年,他决定推心置腹的跟她交个底:

“我看在你跟我三年的份上,给你一些忠告。作为男人,最喜欢的女人不是你这种花瓶,我们喜欢脑子里有货的,喜欢上进的、爱自己的,不指望她能把事业做到什么地步,起码姿态要做足了。”

“你想想自从你跟了我你推了多少戏?你要是把重心放在你的事业上说不定我还对你刮目相看,你觉得你傍上了我,事业就不重要了?我既没有说要和你结婚,也没有阻止你去工作,甚至还给你介绍资源,是你自己不好好利用。你要是把脑子放在工作上,而不放在怎么怀上我的孩子上,你现在不说是一线起码也是二线明星了。”

“还有,以后钓男人别用这招了,把用在我身上的原封不动用在别人身上,你当男人都傻呢?我告诉你,一眼就识破了,我当时要不是看你长得还不错将计就计,你以为你能爬上我的床?那赵家是什么门第?启智科技的市值多大?他儿子名校硕士研究生毕业,即便你今天计谋得逞,你觉得你以后会跟他有共同语言吗?齐大非偶这个词儿你懂什么意思不?”

“我今天之所以拆你的台,就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别把重心放在男人身上,你只有提升了自己才能吸引到好男人。我就说这么多,咱们也好聚好散吧,你去哪?我送你。”

张琪本来觉得他不以结婚为目的而谈恋爱,就是耍流氓,后来才悲催的发现自己仅仅是他的炮|友而已,连个女朋友的资格都没混上。

悲愤交加的她甩下一句“你就该去死”后开门下车,走得头也不回,他也没去追。

在一边避嫌的小于看张琪走了,回来问:“柏先生接下来打算去哪?”

“七碗茶。”

“这么晚了,那位弹古筝的小姑娘多半不在那里,柏先生也去吗?”

“那就去拳击馆。”

小于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柏先生今天戾气很重,要是心情还好,他大概就回去练字了,今天需要拳击才能发泄。

柏先生自小学过太极和跆拳道,后来又跟一位特种兵学过格斗,身边从来都没有过保镖,到现在,他发现拳击才是最能发泄情绪的方式。

……

生日宴会到午夜才结束。

已经坐上车的赵书涵脸色依旧不好,玉笛心疼大哥莫名其妙的被相亲,先被张小姐碰瓷,后被逼陪单小姐跳舞,依她看那位单叔叔家的单小姐根本就配不上大哥,光颜值就差不止一个级别,大哥才不到二十四岁,干嘛要急着相亲?

她刚才假装脚疼得不能走路,抓着大哥不撒手,生怕爸爸逼着大哥送那单小姐回家,估计爸爸自己也看出来了两人不太相配,并没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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