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周围几个群众都大笑了起来。
孟恩龙有些难堪地摸了摸头,找不出话来说了。
罗子良又掏出烟来,给众人分了,一脸好奇地道“我听出来了,你们对村里的干部不满呀,是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也对,政府对老百姓做什么,也是通过村委会嘛。其他大官贪什么,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戴帽子的大叔了头。
“那能说一说吗”罗子良问。
载帽子的大叔狠命地吸了几口烟,然后才说
“事情多了,就拿这条路来说吧,因为要改成直道,有些地方就不通过原来的土路,势必占用了村民的田地。然而,却一补偿也没有。本来修路是好事,村民们也愿意配合,但好歹得补对不对可村里的干部说,补偿款没有,被占田地的人家,可以到荒坡去开垦一些自留地。这年头,谁还去开荒呀,你说对不对
“气人的是,我们得到消息,县里对这条路是有补助款的,修路占用农田的补偿有明文规定。这笔钱,明显就是被镇政府和村委会的干部吞了。
“我们寨子里有三个人因为家里的田地被占太多,就到县里镇里不断地闹,没想到,却以扰乱办公环境被拘留了,现在还没出来呢。”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罗子良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嘈杂的摩托车声音向这边开了过来。大家都好奇地停止交谈,望着路面上。
很,五六辆摩托车驶了过来,在罗子良他们的车子边停住了。有个熟悉的声音说“对,就是他们,看看,我没说错吧他们八成是记者,正在采访村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