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像嫖客，像扫黄的”聂毅实话实说。
段寒江的眉头一耸，给了聂毅一个眼刀，看到车里有半**喝剩的矿泉水，他倒了出来，将本来垂着的头发抓得立起来，然后把因为冷扣得严严实实的加厚衬衣扣子解了两颗，再从储物箱里找了副墨镜带上。
后转头问聂毅，“现在像了吗”
“像强买强卖的”聂毅依然耿直。
段寒江好像聂毅不识货似的横了他一眼，“少废话，下车”
聂毅完全看不到段寒江大半夜被挡在墨镜后的警告眼神，怀疑地看着他下车，终还是好奇跟下去。
就下个车门的工夫，聂毅就觉得段寒江换了一个职业，就走到银行不过十多米的距离，被他走字形多走出了一半的距离，并且走路时都抖着腿，吹着口哨，一副他就是这么浪荡的模样，到了门口还头催促。
“小聂，人呢叫出来给老子看看”段寒江一条腿着力，另一条腿对着聂毅继续抖。
聂毅觉得段寒江和电视里午夜寻欢的嫖客惟妙惟肖，不过他没办法配合段寒江的演出，小跑过去，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小声地问“我该做什么”
“去把人叫出来”段寒江斜起嘴角，沉浸在嫖客的角色里，抬手用拇指指向小时银行里面。
聂毅顿了片刻，确定段寒江不是在开玩笑，终进门去敲了敲里面取款机的门。
里面的女人站起来看着聂毅，又看了眼外面的段寒江，问道“警察来了吗”
段寒江是警察没错，于是聂毅头。
女人犹豫了一下打开门出来，可是没等她走出自动门，门外那个不像警察，像**的男人突然伸长手一把将她拽出去，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她狠狠地瞪向了聂毅，张口就叫。
段寒江迅速捂住女人的嘴，没让她叫出声，然后还是轻浮的动作，却严肃了语气说“别叫，我是警察，不想出事就好好配合我。”
女人完全没脑子思考段寒江说的是不是真话，本能直觉危险的头，任段寒江从后背摸到了臀后。
段寒江十分满意地对聂毅抬起下巴，毫不掩饰声音地说“就她了，头直接转账给你”
他说完拉着女人上车，但是车动了一下又停下来，他伸出头对车外的聂毅说“小聂，要不要一起来”
聂毅瞪着段寒江愣住了，要不是他知道段寒江是警察，他会真以为段寒江是在邀请他一起，下意识恶心，严辞拒绝道“不用。”
“少废话叫你上车”段寒江放狠了语气，然后直接把车开上了人行道，横在聂毅面前，小声地说“戏都作一半了，不如彻底一，你觉得凶手会不会讨厌和两男人的女人”
聂毅蓦地耳朵发热，瞪了下眼没好意思答。
段寒江立即笑起来，“小聂同志，看来很懂嘛”
没找到语气来接这句话的聂毅避开段寒江的视线，干脆地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上车，接着黑色的越野车消失在兴华路黑夜的尽头。
段寒江在牟自强家等到技侦组的同志赶来，其他人都出去搜查牟自强的去向了。
虽然他们来来去去已经尽量放轻脚步，不过前前后后进出了十几号人，邻居还是被吵醒，忍不住推门出来看过究竟。
牟自强家隔壁住的一家三口，男主人在猫眼往外确认了半天，见到确实是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才终于把门开了个缝，探出头来。
段寒江正好出来抽烟提神，烟刚吸了一口旁边的铁门就打开，一个穿睡衣的中年男人把脑袋伸出来。
“你们干什么”男人问得不算客气，大概这个时候被吵醒，起床气有大。
段寒江头撇过去，往门里地人打量一眼，就伸手过去直接把半开的门往摁，说道“警察办案，没你事，去继续睡”
然而，男人抵着门不让段寒江关去，视线往牟自强家的门瞟了一眼。
段寒江出来时把门带上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门口就段寒江一个人无所事事似的杵着。不过这一层就三户，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