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天气是真不错。”
沙平骑着高头大马,一路摇摇晃晃,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任如玉坐在车里,撩起帘子朝外面看了两眼后,又把帘子放下了。
“如玉姐,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车里还坐着一个人,是邱天宇,一发生穿越,他就先找到了沙平和任如玉。
“快了,马上就进村了。”
二人说着时,马车外沙平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看情况,像是在和出去务农的人打招呼。
他也算经常来我的庄园,和村子里的人,都很熟识。
“方丹伯爵在吗?”
沙平下了马,示意马车也先停下,自己走上前去,和他说话的人,是我的老管家。
“先生,伯爵今日还未出门。”
“噢?那我自己去找他吧。”
沙平说着,就指挥着马夫驾车进去,把马车停在我的院子里。
老管家点点头,让开了一条路。
任如玉也拉开车帘,走了出来,趁人不备时,邱天宇也悄悄跑进了房。
“这家伙在干嘛?难道还在楼上睡觉?”
沙平摊摊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上去看看,”任如玉说着,提着裙子,率先走上了楼梯。
“这衣服还真是麻烦。”她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
沙平和邱天宇对视一眼,各自耸耸肩,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房门是虚掩着的,进门一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被子杂乱的堆在床上,旁边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像是主人匆忙离去。
“奇怪,去哪儿了?”沙平拿起那本书翻了一下,随后放到书柜里。
“他早晨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吗?”沙平问任如玉。
任如玉摇了摇头,在房间四处走走,见没什么发现,便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
“去下面看看。”
地窖的门,就在院子里的角落,上面一块早已腐烂不堪的木板盖着,下面,是一条黑漆漆的石头台阶小路。
三人并排下去,沙平率先到底,点起了灯,马上,地窖就亮堂起来。
“我记得上面有个小窗子,你们去看看。”
听任如玉这么说,邱天宇立马爬了上去,果然有个小窗户,被木板遮着。
邱天宇用力一拉,打开窗子,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地窖里每个角落,全都亮了。
“得,是真的没人。”
沙平扫视了一眼,摆摆手,就准备朝外走去。
“等一下,”任如玉把他叫住了。
“怎么?”
“你看,书架上的书怎么都不见了?”
“他收拾了呗。”沙平摆摆手,那意思是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相信吗?他会收拾?”
“不信。”这回是邱天宇先开口。
“有点道理啊。”
沙平摸摸下巴,眼睛就在这地窖里四处打量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此处并没有多少东西,除了一个书架,一个箱子之外,就只有在角落里堆着的一些杂物,现在书架空了,沙平的注意力,自然先转移到了箱子上。
他走到近前,刚想打开时,突然发现,上面挂着一个东西。
沙平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串项链,挂着一个金色的吊坠,上面还刻着一幅图案。
“这不是月白的贴身项链吗,怎么挂这儿了?”
“这是温莎公爵给他的,见此物如见人啊。”任如玉拿来鉴别了一下,证明是真的。
“你说,会不会是他故意留下的?”
“故意留下,为什么?”任如玉不解。
“你想啊,这次温莎公爵主政,要召集旧部,肯定缺不了月白。但就他那性子,又隐居了这么多年,肯定不愿意去。”
“你的意思是,他猜到我们会来让他出山,故意躲起来了?”任如玉显然对沙平的猜测保留怀疑。
“那他干嘛留这个项链?”任如玉接着问。
“肯定是为了让我们交差啊,你想,我们拿着这个链子,不就代表着他回来了。”
“这招蒙别人还可以,想骗温莎公爵。”任如玉手里掂量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