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角一阵抽搐，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为何会是如此的清新脱俗，余成没好气儿的翻起了白眼。
“我还有事，你最好在你还没晕过去之前，给你亲戚朋友什么的打个电话，叫他们过来看着你。”
“嘁，你觉得，我要是还有什么亲戚朋友，还特么用得着跳楼吗？”
“一个都联系不上？”
“活着的还有几个，不过自从我破产以后，都断了联系。”
“所以，你现在是孤家寡人？”
“可以这么说，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
说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废话，整间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
此时此刻，不论是余成，还是柳玉茹，两人独处之际，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脑子里会想起之前在蔡言芝办公室那时候的情形，大致估算一下，病床上这女人距离再次晕过去，少说也还有个三五分钟的光景，沉默片刻后，余成忍不住开口问道：“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和……嗯，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想知道？”
“嗯，想知道。”
斜眼瞟着余成，病床上的柳玉茹，有些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那行，你求我啊，求得我爽了，没准儿我就会大发善心，把事情都告诉你……哎我去，你特么干什么？”
没理会眼前这个女人的挣扎，把手从对方额头收回，余成皱着眉头，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卧槽，你和你老婆，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黑着一张脸，指着余成，柳玉茹破口大骂道：“姓蔡的把我逼到破产，你特么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你给我滚，马上滚，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这么激动干什么？”
相比于柳玉茹的激动，余成倒是显得极为镇定，看了看时间，先给蔡言芝打了个电话，确定她已经到了自助餐厅后，这才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病床上这个女人身上。
“你怎么还没晕过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