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卫瀚回过神来，双眼中的灼痛散去，听了这句话，只觉得好笑，还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看到程郁一脸的欲言又止，忙道，“你想说什么，就说罢，别一脸便秘的样子。”
“谁便秘了，我身体好着呢！”程郁既好气又好笑，略微顿了一顿，而后又道，“我们最近遇到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解释。据说我们这里的地基，以前是一片坟场来着，我们要不要悄悄请个大师过来做法驱邪，大家也倒是可以安心。不然总是这样，闹得人心惶惶，谁知道下一个出问题的又是谁呢？”
卫瀚听了这话，忍不住好笑地摇摇头：“你也不用请什么大师，有时间好好的结交我们的王教授。好好的和他说说，或者向他求一道平安符过来，没准比你那些偷偷请来的大师还要灵验也不一定。”
“再说了，王教授很明显就是那些所谓的道士作风，你请一个大师过来，不就是打他的脸么，你有想象过他们两个打架的样子么？”卫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这话就多了起来，坐在一边调侃道。
程郁听了卫瀚的话，倒是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他来，就好像是第一次见面一般，许久之后方才笑眯眯的道：“这话到不像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你怎么竟像是换一个人？啧啧啧，我现在倒是想要将的皮剥下来，看看你不是被人换了芯子。”
“你这话说的……”卫瀚还要再说些什么，就被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樊笙给打断了。
“老大，出事儿了！”
樊笙冲进办公室之后，一时跑猛了，那话哽在喉咙口，就只知道喘气，竟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
好半天过去后，整个重案组的人，方才听到樊笙说了一句：“吴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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