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超乎了弗兰克的常识。
“这都是什么？”被扛着的韦德也表示十分好奇。
“我养的蛊。”卡尔站在了大屏幕前，似是在看着弗兰克的资料。
“呜呜呜？”韦德在努力的找存在感。
“蛊是什么？”弗兰克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
“一种古老的你问这个干什么？以后在告诉你。”卡尔突然反应过来，我干嘛要现在就解释。
“先生，我查到了一条十分有意思的录像。”提尔出声。画面已经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录像里，年轻不少的卡尔正抱着一个小姑娘不知道在那说什么。
卡尔点着额头：“我对这段有印象。我想想”
画面没有被卡尔的话打断，接着播放下，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卡尔突然回头看向了弗兰克。
“莉莎是你女儿？”
弗兰克点了点头：“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卡尔的表情已经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改变了命运这种东西。也怪不得自己这次会遭到刺杀。
命运因果论这种东西，卡尔是相信的，这东西没法不相信，第二世的师傅给自己展现过的东西，就足以证明命运，因果的存在。
改变了莉莎的命运，自己自然要承担一部分莉莎的因果。自己被刺杀就可能是那次截下的因果。
“很抱歉，没有救到你的妻子。莉莎还好么？”卡尔道了声抱歉。
“她很好。我把她送进了神盾局的学校。”弗兰克没有掩饰的意思，他本身跟尼克·弗瑞就是好友，而且卡尔说有人解决他的身份问题这件事，不用想就是神盾局。卡尔的公司在怎么崛起也不能删除所有人的手机文件。而神盾局却可以做到。
“你报仇了么？”
“正在。”弗兰克深吸了一口气。
趴在地上的韦德却在自己玩自己的，他总想把嘴里的奶嘴给拿出来。“唔嗯”一直发出着不正常的动静。
卡尔疑惑：“正在？”
“我抓住了他们，把他们送到了地狱厨房法庭上。”弗兰克自嘲的笑了一声：“呵，但是我小看了黑帮的势力，他们竟然连法官都贿赂了。”
“然后呢？”卡尔向后一靠，坐在了椅子上，示意弗兰克：“坐！”
弗兰克没有丝毫客气，坐了下去。
“呜呜呜！！”
“所以我没有在靠那些法官，我亲自把他们送到了地狱。我想他们应该贿赂不到恶魔。”
“哈，弗兰克，那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个世界是有恶魔存在的。”卡尔笑了笑。
“那又怎样？他又没有耽误我的惩罚。”
“倒也是。”卡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