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退出病房,只留下张慕、单飞雪和医生。
副院长开始对单飞雪进行检查:呼吸、心跳、脉膊、瞳孔、咽喉,可结果是不论从什么地方来看,除了心跳略微偏快一点,单飞雪的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太正常。
一切都似乎超出了医学范畴。
副院长,开始飞雪问题:“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单飞雪。”
“那你今天几岁了?”
“我?六岁,啊!不对,我十二岁!不对不对,我十九岁!啊,不对不对,我十二岁,我,我到底几岁?”单飞雪开始苦苦思索,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越来越煎熬,“我,我几岁”
张慕连忙在一边提醒:“我们飞雪13岁!”那是单飞雪母亲过世的年纪,
单飞雪听到张慕的话,马上似乎醒悟过来:“对,我13岁,我今年13岁!”然后她马上痛哭流涕,“慕爸爸,妈妈刚刚死了,妈妈不要我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张慕连忙安慰:“飞雪乖,飞雪乖,慕爸爸会一直一直呆在飞雪边上,看着飞雪长大,但是飞雪要听慕爸爸的话好不好?”
单飞雪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张慕:“嗯,飞雪最乖,飞雪最听话了,慕爸爸我一定听你的话。”
副院长指着张慕道:“那你认识他吗?”
单飞雪点点头:“当然认识啊,他是我慕爸爸啊?”
副院长又问:“那慕爸爸叫什么名字啊?”
单飞雪想了想:“慕爸爸就是慕爸爸啊,还有什么名字吗?”
副院长思考了一下,试探着问道:“飞雪,那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见到慕爸爸是什么时候啊?”
单飞雪歪着头,开始思考:“是啊,上一次,见到慕爸爸是什么时候呢,好象有个很黑很破的屋子”
她突然间停止说话,眼睛里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双手抱头,尖声叫道:“啊,有血,好多血,有死人,啊”
张慕连忙抱住她:“飞雪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单飞雪两眼一闭,又昏了过去。
副院长连忙给她进行检查。
门外一众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单飞雪的尖叫,李延河带头冲了进来。
副院长让张慕把单飞雪抱到病床上。
李延河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又昏过去了。”
副院长没有理会李延河,只是问张慕:“你和她很早就认识吗?”
张慕想了想:“也不算很早吧,最早一次大概在去年的五六月份吧,有点记不住。”
“那这些人中你们是认识最早的吗?”
“应该不是。”他指着夏青,“你看她们两个是室友,已经好几年了,比我认识早,也更熟悉。”
“那她以前喊你什么?”
“喊我张慕啊,她有个六岁多的养女,才一直喊我慕爸爸。”
“没道理啊!”副院长苦思不得其解,她又去翻了翻单飞雪的脸皮,看她瞳孔的反应,然后一边思索一边回来踱着步。
李延河不知道情况,也不敢打扰她,只好呆在单飞雪身边呆着。
随后副院长然后拿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病房,与别的医生交流起病情来。
众人不敢打扰她,只好在病房内焦急的等待。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副院长回来对问道:“她的这个症状非常特殊,不过也不是没有,我刚才跟协和的一个同学交流了一下,他说他们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症状。
这种症状强行关闭了她某些认为不好的记忆,又把她记忆中的某些别人的记忆当作自己的记忆,结果就产生了记忆的混乱。”
李延河有点蒙圈:“那这个究竟叫什么病?”
副院长想了想:“从大范畴讲,应该算是臆症的一种吧,她所表现出来的是就是臆症的分离型症状。”
李延河更加听不懂:“什么臆症,什么叫分离型臆症?”
副院长长吸一口气:“这么跟你解释吧,分离型臆症,所谓分离指对过去经历与当今环境和自我身份的认知完全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