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兰走了,赵云还未从悲伤中走出来,他一拳重重的锤在地上,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他十分痛苦。
这时,伴随着一阵嘶鸣声,一匹白马从林中跑了出来,它是童渊早年坐骑的后代,自从童渊来到此处后,它便在山林出生,一直生长于此,后来结识了赵云,成为了他的坐骑。
白马来到赵云身边,用头轻轻的蹭蹭赵云的后背,像似安慰着他不要难过,然后咬着赵云的衣服,想劝他走。
“白马,谢谢你,咱们走吧。”赵云明白了白马的意思,抚摸着它的鬃毛,骑上它向林中跑去,悲伤解决不了问题,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必须坚强的迈向明日。
翌日清晨。
赵云轻呼了一口气,抓起泥土向前方泼去,想为童渊建立一个衣冠冢,冬日中的树林显得格外的稀疏,徐徐的寒风吹来,又有一大片树叶掉落,飘荡到那个小小的土堆之上。
赵云对着童渊的衣冠冢一拜再拜,而后将插在泥土中的涯角枪用力拔出,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将它握紧,招呼一旁的白马,骑着它踏雪走出山林。
刚下山没多久,便看到一个少年靠在一棵树的旁边,树上还栓着一匹马。看到赵云,他急忙起身挥手示意,大喊道:“云,回来啦。”说完,便将放在行囊里还热乎的大饼递给赵云。
“弟见过兄长!”赵云接过大饼,朝赵祥一行礼,而后边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赵祥环顾四周,除了因入冬而渐渐稀疏的林木外并无异常,可一看夏侯兰不在,遂问道:“云,夏侯兰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听到夏侯兰的姓名,赵云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又想到昨夜他那决绝的表情,很是失落,但为了不让兄长担心,他只得道:“兰兄还在处理一些事情,晚些回来,兄长不必担心。”
赵祥点了点头,将绳子解开,跨上马背,一挥手:“走吧,回村!”
两人各自整理好一切,骑马向山下跑去。
“你们知道吗?冀州就快换新主公了。”
“是吗?韩刺史不是一直对大家很好吗?干嘛要换啊?”
赵云和赵祥两人刚回到村子,便见到一群村民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口中说着“冀州”、“易主”之类的话,看似这件事好像影响很大。赵云想去听听,赵祥则将赵云拉走,告诉他不要多管这些闲事,以免招惹祸端。
却说冀州牧韩馥、北平太守公孙瓒,渤海太守袁绍一行人联盟与幽州牧刘虞交战,数日不见胜负。袁绍看粮草即将耗尽,又见韩馥的冀州地产资源丰富,遂打起了冀州的主意,恰巧此时公孙瓒也有夺冀州之意,幽州已经开始陆续进军,袁绍便假意支持公孙瓒的行动,实则坐山观虎斗,让韩馥自动送上门来。
后来,果真如袁绍预料的那样,公孙瓒南袭冀州,韩馥惊慌失措,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遂召集文武前来府上议事。
韩馥开门见山,十分着急的问道:“公孙瓒今要犯我,诸公有何看法?”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叫荀谌的谋士出列,向韩馥进言道:“主公,今番公孙瓒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兼有刘备助之,难以抵敌。而今袁本初亦率军东进,意图尚且难料,但恐对我不利。若此二人兵合一处,会师城下,那我冀州危矣!”
面对荀谌此番话中的言论,韩馥更是着急,来回在案前走动,不停的叹息。
荀谌继续道:“再想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主公也曾是袁本初故旧与我又有同盟之约,将军何不请其共治州事,那公孙瓒之流无足惧矣。”
荀谌说完,韩馥顿时两眼放光,一拍巴掌赞同道:“此计可行!”
“主公,万万不可,袁绍自己粮草尚需向主公来借,若让其入冀州,岂非引虎入羊群科?”只见耿武出列,反驳荀谌之言。
耿武身后的关纯也站了出来,紧皱眉头的附和着耿武之言,说道:“主公,万万不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馥打断:“够了!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故于情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