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这边想明,其人忽又举枪再指,“难得遇上这等善战之辈,我若仍乘马欺你反倒胜之不武,今日还是显些本领,让你知晓这孙策并非何人皆可见之!”其音刚落即跃下马来,行之一礼也不等这边回应,便骤扬枪突袭。
而其这番全凭脚力,除再无先前高度以外,所来之击竟比乘于马时更为迅猛,反令云涯儿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其未下杀心,占了上风又立收回攻势。
“怎了?方才你不还尤为嚣张,敢于众人跟前直寻孙策,这番到底是已生胆怯,还是未能会意?我且容你喘息片刻,稍后再攻之时,必不再如此番留手!”
经其一说,这边倒确实乃因其举未能及时应对。而被这番叫嚣,虽说并不在意此等评价,可随即想之,若是因此被其看扁,只怕往后自更再难有机会转达孙策将危之话。
盘算之下,只好仍旧硬气立直,一言驳回,“我仅是怕贸然出手将你伤得,而生误会难作辩解,又怎会忌惮你这雕虫小技!看来我不使些本事,你倒也不知我今日诚意!”
“那自好说!”
各撇一通豪言,那人即立应声杀来,只是此回其之战法不再以刺为主,反而绕开枪头,当做棍使。
要说使棍技法,云涯儿手中所拿便是,自亦不愿于此对方明已留手之时败下阵来。好在那高人所授枪法倒也不以狠辣见长,当做棍法使之实也妥当。
随后你来我往,各换上风,二人斗得已是难解难分,倒已全不需忧不慎伤得对方。
可为难之处,亦在如此,越是这般相持不下,云涯儿越无战胜把握。且不说其是否反悔,其身侧各众也早已虎视眈眈,只怕待到体力耗尽,无论胜负,皆难有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