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好说。”杜远望之云涯儿迟疑一会,又将话锋一转,“只是杜远并不知付生是否真是前来投毒,实在不好贸然做保,不如……”而后将声音托得极长,以眼神扫视了周围一圈,才继续说:“你且让我等搜之身上,若是未有毒药,无需杜远多言,自然能够证你清白。”
听来杜远如此之说,云涯儿终是明白杜远分明故意。如今自己这身子又怎能让其摸得,若是抗拒不从,必然会被当成做贼心虚。却是想不明白杜远为何要如此针对自己,忽然脑中一惊,这杜远与楚阙曾有杀命之仇,只不过楚阙将此事忘了,未作报复而已,哪里是无怨无仇。杜远如今这般,定是害怕自己报复,先下手为强,可进可退,既能试探自己是否还怀恨在心,也可在必要之时落井下石,完全解了那后顾之忧,可谓不无周全。
然而越是这般紧要关头,越是不能将杜远束成敌人。可若身子是自己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要是此番答应了杜远要求,往后又怎向楚阙交待?左思右想,唯独此事没有退让余地,着实头疼。
相持之下,云涯儿做好与杜远翻脸准备,紧紧握住手中之剑,向杜远表明绝不会让其碰自己分毫,而后只等杜远袭来。只那杜远也是不傻,毫无要动迹象,反倒不停让步,直至最后竟提出条件,这不搜身也可,只需替黑山军办之一事,便可相信于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