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遗憾，张姐看着程双双，几乎要哭了。
若是心软些的姑娘，说不定真会松口答应张姐。但程双双不属于这类型，当即嘻嘻哈哈的笑道，“张姐，如果你手里有美人，把她送到我这，我帮你们画图。”
张姐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掏出一张卡，塞到程双双手中。
“我的惯例，从来不为难美人。这张卡我就当结个善缘，以后你有想做造型的朋友，凭借这张卡把他送过来，我绝对不会推脱。不过你得记着要提前预约。”
接着，开启了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的牢骚模式，“想我张碧瑶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为权势金钱低过头，弯过腰，一直在追寻自己的梦想。一般人想见我都见不到，除非是才华横溢的艺术品……”
“上次得到这张卡的，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你不知道啊，他就冲我笑了那么一下子，我立刻就被他电晕了。”
“可惜呀，蓝颜命薄！小小年纪，居然出车祸死了……”
说着居然捂着嘴，呜呜痛哭起来，倒是真伤心。
程双双打了个激灵。
能凭长相就让人记住，且念念不忘的人，她从小到大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容轶！张姐口中的那个人也是出车祸去世的。难道上次得了这张卡的人是容轶吗？
程双双正想细问，就被肖琅托起手臂，带走了。
加长的黑色轿车里，程双双问肖琅：“你和这位张姐是老朋友吗？”
肖琅说：“见过一两次，不是特别熟。”
程双双问，“你是不是也有她给的那张卡？”
张姐刚才不是说了吗？她从来不为权势低头。肖琅把他领到这里，又和张姐没有过硬的关系，多半是拥有带着张姐承诺的那种卡片。
肖琅也没绕弯子，“你猜想的很正确，容轶的确曾经来过这里。”
从肖琅口中听到容轶的名字，程双双觉得很陌生。这才想起来。肖琅一直对容轶的称呼是容家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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