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晚上,总算是完成了工作,千山山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动弹不了。她开始高烧不退,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裹在身上非常难受。她强撑着脱掉单薄的棉衣,把里面的柴草背心和好几层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下,晾在一边,然后就直接穿了最外面的棉衣。
她口渴得难受,看瓦罐里没有水,只好挣扎着起身去后院井里打水。她在井边先喝了几口水,手扶着井台蹲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晕倒了,于是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时那个人称邢爷的邢森刚好路过,他轱辘着眼珠紧盯着千山山的身体,嘴角一扯哼了一声走了。
千山山看到邢森心里一惊,慌忙取了点水,摇摇晃晃的回到柴房内,马上把门插上。她躺在草堆上,手里紧紧地握着防身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