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素素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准备出车，我要回娱乐公司！”
上了牛婉儿的车，马素素依然是面色如常。
牛婉儿却是喜得合不拢嘴，说：“董事长，我真是没想到啊！唉，您的嘴巴，真够严实的！”
马素素瞪了牛婉儿一眼：“再这么毛毛躁躁的，我就换别人给我开车！”
牛婉儿向马素素吐了一下舌，专心开车。
到了娱乐公司，凡是遇上马素素的人，皆是喜形于色向马素素祝贺，简直比他们新婚还要高兴。
对于祝贺的人，深通人情世故的马素素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到了总裁办公室，马素素让保安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进来，却向牛婉儿说：“小牛，你坐吧，我和你说几句话。”
牛婉儿似乎知道马素素要提拔她，禁不住喜上眉梢，说：“董事长，您坐，我站着就行！”
马素素没有再让牛婉儿坐下，她坐了下来，说：“小牛，我组建这家娱乐公司之初，你就给我当秘书，曲指算来，已是一年多了。”
牛婉儿立即说：“给您当秘书，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现在，你高升了，我愿意继续给您当秘书！”
马素素摇了摇头，说：“骆董事长是有秘书的，名叫连珍。”
牛婉儿想了想，说：“我可以专门给您开车！”
马素素说：“骆董事长也给我留下了专门的司机。”
牛婉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说：“董事长，您高升了，这里的总裁就空出来了，实在不行，我可以给新总裁继续当秘书。”
马素素却摇了摇头，说：“新总裁会自己找秘书的。”
牛婉儿的脸上，显出了可怜兮兮的神情，说：“董事长，我鞍前马后的服侍您一年多，没有功劳也是苦劳，您高升了，我就算不能水涨船高，您也不能让我失业啊！”
马素素看着牛婉儿，说：“小牛，从你给我当秘书的第一天起，你就开始监视我了，是不是？”
牛婉儿脸色大变，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马素素低声问：“是谁安排的你？”
牛婉儿低下了头，说：“是吴经理。包括我应聘您的秘书，也是吴经理安排的。”
牛婉儿所说的“吴经理”，自然是指骆氏集团信息部经理吴安。
马素素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就算是吴经理，也是受命于人。”
牛婉儿流下了眼泪，说：“董事长，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您不要因此打我的饭碗啊！”
马素素温言道：“小牛，我不怪你！而且，我还要感谢你！”
牛婉儿惶恐不安地说：“董事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马素素说：“虽然你是奉命监视我，但是，你如实向上汇报了，并没有刻意地诬陷我！因此，我真诚地感激你！”
马素素心里很清楚：派牛婉儿监视她的幕后主使，应该是骆龙！
拍了拍牛婉儿的肩膀，马素素说：“小牛，从成立娱乐公司的那天起，我的所有的规划、实施，都没有瞒过你。你对这家公司的熟悉程度，仅次于我。”
稍停了一下，马素素说：“因此，在我离开这家公司之后，你是总裁的最佳人选。”
牛婉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住了！
马素素静静地看着牛婉儿。
片刻后，牛婉儿颤声说：“董事长，您说什么？”
马素素认真地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家娱乐公司的总裁了！好好干，不要让我失望。”
霎时，牛婉儿热泪盈眶，哽咽说：“多谢董事长的信任！董事长，在您离开之前，您有什么叮嘱我的吗？”
马素素认真地说：“有！”
牛婉儿泪眼婆娑地看着马素素，以坚定的语气说：“董事长，您说！”
马素素说：“第一，你能先洗一下脸吗？”
牛婉儿不禁破涕为笑。
在牛婉儿洗脸的时候，马素素坐在老板椅上，抚今追昔，感慨万端。
马素素想起了她刚入职的那阵子，为了出人头地，为了能演主角，她失去了多少？到了后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