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杯子，朱芳说：“羊总啊，我问你一件事，请你一定说实话，不能骗我，否则，你就被我看轻了。”
听到朱芳把话说得如此重，羊洋很认真地说：“朱总请说，不管你问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马董可以作证。”
朱芳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请问羊总，苏宗娟还是处吗？”
听到这个问题，马素素和羊洋皆是一愣。
羊洋很为难，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能含蓄地苦笑着说：“朱总啊，听说有个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这年头，娱乐圈的处，比大熊猫还要稀少’！”
说完之后，马素素脸上的神情有些难看。
羊洋突然醒悟到什么，连忙向马素素说：“马董，无心之言，请不要见怪。”
马素素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
朱芳哈哈大笑：“羊总，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那么，苏宗娟也就掉价了！女人嘛，也就是第一次最值钱。对了，羊总，苏宗娟的第一次，是不是毁在你手里了？”
羊洋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冷冷地说：“朱总，我可以理解成这是你的逐客令吗？”
朱芳连忙向羊洋赔礼，说：“羊总，我是诚心要挖苏宗娟，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这件事，咱俩私聊。”
说完，朱芳把目光投向马素素：“马董，说实话，新星传媒目前最红的明星是谁？”
马素素很淡定地说：“鹿锋。”
号称“国民男神”的鹿锋，其粉丝之多，几乎不在号称“国民女神”的秦落雁之下。
朱芳看着马素素，微微一笑：“马董面如桃花，娇嫩得要滴出水来，其中，鹿锋应该居功甚伟吧？”
马素素恼羞成怒，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朱芳连忙挡住了马素素的去路，说：“马董，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我在挖鹿锋的时候，马董不要漫口要价。当然了，我也一定不会让马董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