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看到方媛没有因自己说她长得丑而面露不满，马老惊讶地轻咦了一声。
不过他很快便摇了摇头。
或许是山村少女不重美丑吧。
不过出于好奇，马老还是多看了方媛一眼。
但是就这一眼，马老却被一汪清水所吸引。
“好清澈的眼睛！”马老忍不住赞叹道。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拥有如此清澈眼眸之人，她的心灵该是多么的纯净啊。
纵使马老封闭心扉太久，如今也不免被眼前纯净的眼眸洗荡了一番灵魂，心中的暴戾也减少了许多。
老人总是喜爱孩子，骤然敞开一丝心扉的马老也不禁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孩子。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马老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让方林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方媛也很奇怪眼前的马老为何态度转变如何之快，但她还是乖乖答道：“方媛。”
“方媛，方媛。”马老忍不住念叨起来。
“怎么了，马老？”方林问道。
“没什么。”马老摇摇头，继续问方媛，“你是什么属性的灵根？”
“木火灵根。”方媛答道。
“木火灵根，和你一样啊？”
马老看了方林一眼。
“是。”方林点头道。
“既然如此，我说几本书你拿过来。”马老对方媛说道，“第十三排第二列第二层右数第六本、第二十六排第十七列第六层左数第九本……”
马老语速飞快，眨眼间九个坐标就从他嘴中说出，方林动用了神识才勉强记住。
方媛知道，这又是马老对她的一个考验。
她不禁暗暗撇了撇嘴。
真是无聊，明明这么弱小，还喜欢考验别人。
方媛在心中腹诽，脚下却一点不慢，立刻向书架走去。
方媛的灵魂何等强大，马老说的虽快，但她很轻松便记住了这九个坐标，她要做的只不过是把这九本书拿下来而已。
只不过十一岁的少女还是太矮，一些高层的书她费了好大事，在其他弟子的帮助下才拿到手。
两炷香的时间不到，方媛便抱着九本书回到了马老面前。
马老用神识轻轻一扫，竟然全对。
这让马老忍不住啧啧称奇：“还未开始修炼，就有如此好的记忆力，真是难得。”
“那当然。”方林开心得好像马老夸的是他一样，得意地说道，“她可是我的徒弟。”
马老摇摇头，不理会他的妄自得意，正色道：“方媛你是木火灵根，木生火，你修炼火属性功法事半功倍，但是修炼木属性功法速度也不慢。我为你挑选了九本适合你修炼的功法，你看看你喜欢哪本？”
方媛并没有急着翻看，反而摇头说道：“我哪能看懂，还请马老指点。”
“哈哈，你倒是机灵。”马老大笑道，“知道我不会推荐你差的功法，砸了自己的招牌。”
方林立马一记马屁拍上：“那是，玄月山谁人不知马老见识渊博、眼光独到。”
“好了，好了。”马老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看你也很顺眼，那我就给你推荐几部功法。”
方媛立马作出了洗耳恭听之势。
马老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推荐你的有三部功法。”
“第一部，名曰青焰玄炎真谱，是玄月山顶级的火属性功法，你的师傅就修炼的此功法。所以如果你选择它，你的师傅可以给你更多的指点。”
那这部就算了，方媛心道。
她有许多秘密，可不希望方林整天在她一旁。
“第二部，名曰赤鹟灵火录，也是顶级的火属性功法，其特性飘逸灵动，十分适合女子修炼。”
赤鹟？
不知道是何种生物？
方媛在玄武大陆没有听说过。
“第三部，名曰乙木长春决，是一部木属性功法，以治疗恢复见长，不善攻伐，也比较适合女子修炼。”
治疗恢复，还是算了。
“怎么样，你喜欢哪一部？”马老饶有兴趣地问道。
方媛略一思索，心中便有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