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二人难以相信一个刚出世的小丫头能解救越国,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怀疑。“此女有何特别之处?竟能左右国运?”

国师摇了摇头,“尚且不知。天机能窥视一角已是难得,难以全盘获知。此女有早夭的迹象,娘娘不妨先设法保住她的性命,慢慢发现其中缘由。”

苏眉虽然依旧疑惑,但还是将锦囊贴身收好。来日方长,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早晚会有答案。

“国师,这第二个锦囊是?”莫凡摩挲着锦囊,却没有当场打开。

“陛下不是正为国库空虚发愁吗?不如与此人商讨一番,或有解决之法。”国师答道。

莫凡微微勾起嘴角,觉着压在心里的石头轻了几分。收好锦囊,他问道:“国师此次在京城停留几日?”

“今日便要启程了。京城地处江南,可这冬天在下着实不习惯,觉得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国师玩笑道。

“哈哈哈哈,江南的冬天美是美,却不像当初南方藩地那般温暖。”这个理由倒是莫凡不曾想到的,“不如三年后改约春季,国师好在京城多住些时日。”

“玩笑罢了,陛下不必在意。三年后的今日,在下依旧在此恭候。”国师起身,对帝后作了个辑。

“也好。今日劳国师解惑,朕与皇后先走一步。国师保重,三年后再见了。”

“陛下,娘娘,请!”国师躬身,将二人送出听云榭。

吕丰驾着马车,摇摇晃晃的驶离了听云榭,帝后二人掩紧了窗门。

莫凡先拿出了锦囊,蓝灰色的缎面上绣着祥龙花纹,拆开后有一张字条,写着一个人名:李遥,原南藩人士。

“李遥?”莫凡轻声念到,“与掌管我私库的李琳同姓,又同是原南藩人士,或许是与他有关的人。”

李琳掌管他的私库多年,是个经商的人才,但要管理偌大的国库,能力尚且不足。这李遥的名号他从未听过,须得打探一番,再做打算。

苏眉的锦囊是枣红色的,绣着繁复的花纹,打开后亦有一张字条,上写:辛未辛卯辛丑辛卯。

“这生辰倒是特别。”苏眉垂眸片刻,大致算出了日子,“应是元和五年二月,距此女出生尚余两年。”

莫凡点了点头,忽然想到国师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要真是儿媳妇,在你身边养着才好。”

苏眉不觉得好笑,反倒皱起了眉:“若真如国师所说,那她出生时屹宸已经六岁了。屹宸最早也得二十一岁才能成婚,是不是晚了点?到时若屹宸心中另有所爱之人,我们再把这凤女赐给他做正妻,岂不是孽缘?”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儿了。这凤女还没出生呢,现下想这么多做什么。”

“做母亲的哪有不操心的,倒是你这做父皇的心宽的很。”苏眉瞥了他一眼,不赞同的说道。

“我这做父皇的,确实不管。当年向苏老先生求娶你,我已经用尽了心思,日后只能顾得上你了。”

莫凡将她拦进怀里,一双深遂的眼眸中透着深情,看得她微红了脸颊。“那两个小子要娶妻,得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体会下我当年的心情。”

辛未辛卯辛丑辛卯——元和五年二月十八日卯时。

春去秋来,转眼两年已过。

看着鹤轩一天天长大,苏眉放下了对女孩的执念。鹤轩与莫屹宸不同,是个爱笑的孩子。他学会的第一句话是母后,让苏眉终于扬眉吐气。

当年莫屹宸出生时,正值战乱年代。苏眉带着刚出生的他随莫凡出兵,但她担心战事,心中惶恐,对他的照顾多有不周。

许是兵营气氛紧张,小小的他也不似寻常婴儿,常常一个人安静的玩耍。到他该会说话的年纪,他却迟迟不开口,苏眉心中焦急万分。

莫凡以为他胆小畏人,便在议事时时常将他带在身边,让他多见些人。有一日捷报传来,他竟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恭喜父王!”,引的莫凡拍掌大笑,重重犒赏了将士们。

苏眉和莫凡终于放了心,只是对他更亲近莫凡这点,让苏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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