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关瑞!那个可是你的儿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根本就不关心他,他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你都不管管?!
贺母愤怒地指责,双要冒火一样。
贺父不耐地扫了贺母一眼,一向平和的声调突然变得冷起来,逸嫆,这些天乔巧不是在学习礼仪吗?我建议你也去学学,你现在那里还有一点世家小姐的优雅?就像是闹市里的泼妇一样。
你竟然说我像泼妇?!贺母声音越尖锐。
贺父似乎懒得再跟她说什么,他本来打算去书房的,可刚动了一下脚,又觉得在家里或许根本得不到片刻的安宁,于是又调转方向,下楼去了。
贺母见状,大惊,你要去哪儿?
出去静一静。
你!贺母小跑着追上贺父,拉住贺父的手腕,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贺关瑞,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女人?
要不然,他为什么对自己的儿子漠不关心?为什么大半夜了还要往外面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过很多次,贺父宿夜不归,问他去了哪儿,他也不说,贺母专门找人调查,可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
这一次,问也是无果的。
贺父轻轻松松地绕过了贺母,冷淡道:逸嫆,管好你自己的事,别总是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你的儿子不是傻子,你如果非要执意坚持己见,我也不反对,不过倒是好跟自己的儿子闹翻了,我可不会管你。
说完,他就离开了。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贺母,隔了几秒后,屋子里继续响起了翻箱倒柜的声音,以及下人们的劝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