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双手边说边打,一直打到了洞内的深处。
“水心,你醒醒吧,那慕容云迟早会成为我师父的嘴中肉。只要你答应我,我保你不死。”
寒山峻双手拥住杨水心,说,“只要你答应成为我的女人,这一切就会过去的。”
杨水心忍住巨大的痛苦,她冷冷地看着寒山峻,没有说一句话。
寒山峻继续摇晃着她的肩头,说:“你别傻了,等我的师父回来,你们都会粉身碎骨的。”
“咯咯咯,看不出你这个负心汉还挺痴情的,可惜人家不领你的情。”花乱红笑着说,“挨千刀的,你痛痛快快地给我来个了断,别对杨水心那贱人婆婆妈妈的。”
“哼,要我给你痛快,做梦吧你!”寒山峻一挥手,数支银针刺入花乱红的胸口,花乱红立在那里,没有再说一句话。
“寒山峻,你跟花乱红倒很是般配。”杨水心嘴角一扬,露出嘲讽的微笑,“你们两个都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已经看透你了,寒山峻。”
“水心,你不叫我师父了?”寒山峻居然笑着说,“骂吧,你骂得真好听,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最不喜欢你叫我师父。你不知道,当你叫我师父时,我是多么痛苦,我多想爱你,可是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你懂得爱?寒山峻,你只是爱你自己罢了,你从来就是把我们当作杀人的工具。我厌倦了,我不想过那种日子。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的。”杨水心咬牙说。
“哼,我就知道,你心中只有这个慕容云。而且凡是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你就都要。可你别忘了,我寒山峻的要的女人,谁也别想抢走!”
寒山峻说着,他将手中的铁扇子一摇,飞速地拂过杨复的面庞,杨复的脸立刻红肿了一边。
“我先给他破相,你好好看看。”寒山峻狞笑着,铁扇子继续挥动,杨复的脸现出一道道血痕。
杨复也咬牙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寒山峻,你不是人,你敢不敢放了我,我跟你一决高下?”杨水心看着杨复血肉模糊的脸,流出了眼泪。
“心疼了吧?我偏偏要折磨他们,看看你多心疼。”寒山峻哈哈大笑,他的铁扇子转头挥向慕容云,慕容云的胸口上的蝴蝶和蜜蜂被扇子一扇,飞速地穿梭,慕容云的脸立刻变得更加苍白。
杨水心的心都碎了,她痛苦地喊:“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不必求他,心儿,我们不用求他。”杨复说着,他的脸马上又挨了寒山峻一个耳光。
寒山峻继续挥动扇子,慕容云胸口的蝴蝶和蜜蜂越聚越多,形成一个巨大的蝶蜂窝。杨水心看得脸色苍白,“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月光照进洞里,她身上的白丝衣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芒,杨水心的白丝衣渐渐破裂,发出微弱的斑驳的声音。
她无力地倒在月光下。
这是最后的一次蜕皮,她提前蜕皮,可是,慕容云的魂魄在哪里?
她将在寒山峻的眼皮底下没有一丝遮拦,这可怎么办?难道是天意如此?
他俩永远无法逃脱命运的诅咒?
寒山峻得意地哈哈大笑,他转过身子,说:“杨水心,你终究逃不过我的手心的,今天夜里,慕容云的魂魄就将归我所有,从此我就将列入仙班,而你们就即将都下地狱。哈哈,我且将这贱人蝎子精吃了,增进我的功力,待会好好与你缠绵。”
寒山峻说完,他恶狠狠地扑向花乱红,眨眼间,一个妙龄少女在他的嘴里咯吱咯吱地吞噬,吃完了他还舔了舔嘴里的血滴。
“你,你不是蝎子精?是王蛇!”杨水心看他吞吃花乱红的样子,吃惊地说,“你对任何毒液都有免疫力!为什么欺骗花乱红?”
“哼,那个愚蠢的贱人,她以为她下的蛊能控制得了我,其实我一吸取她的津液便能自动化解。现在轮到慕容云了。”寒山峻说着,一步一步朝慕容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