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姐，这么和你说吧，我不能算是人！”
凤天舞一愣：“不……不能算是人，难道你和我一样，是半人族？不，你身体之中没有半人族该有的那种血气！”
“我只是一道灵！”
“灵是什么？”凤天舞不太明白。
“天舞姐，你该明白，天地万物其实都可以修炼，因为有灵，只要诞生了灵就能修炼，灵是智慧，是生机，是灵魂……而我就是一道灵。”
凤天舞不为所动：“李婵儿，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坐在她对面的，自然是李婵儿，来去悄无声息的人。
李婵儿叹了口气：“我也不想骗你，天舞姐，这是洞虚刃！”
“嗯？”
李婵儿纤纤玉手伸出来，掌心流动一道光芒，一把极小的刀刃在她掌心转动，散发出来盈盈寒光，里面蕴含着极为可怕的力量，凤天舞只看了一眼就万分心惊。“这就是我，或者说这是我的本体，我本不是人，只是洞虚刃诞生了一道灵，无数年风吹雨打过去，我从里面走了出来，不是我修炼了多少年，也不是我专门修炼了空间规则，而是这洞虚刃之中，蕴含了一
点空间规则，我的空间规则还是很粗糙的，认识并不深。”
李婵儿手一握，洞虚刃消失不见。
“那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力量？”李婵儿苦笑起来：“我若不隐藏，能怎么办？我只是把我的力量，在身体之中开了一个空间，隐藏在其中，如果我暴露了，这周流宗是不是有人会想要抓住我，把我送进洞虚刃之中？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我
知道他们的嘴脸！”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杀那么多人做什么？”
李婵儿的理由很简单：“他们死了，徐天元回来就没什么危险了。”
“你……”凤天舞握了下拳头，“你就为了他？”
“没错！”
“你才见了他几面？你真的看上他了？”
“没有，只是开了中丹田，和我就是同一类，我不能看着他被那些混蛋给杀了。”凤天舞呼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劝说李婵儿：“你要明白，他也是一个人，也是一个修者，还是剑修，他会用他的方法来解决这些事，你不需要多此一举，明白吗？就算是你要帮忙，你可以在他回来之后，打
不过他们时再出手，一个人想要成为强大的修行者，是需要历练，需要杀戮的，你这样子……根本帮不到他！你想着他日后和你一样成为帝境高手，你可明白，到底什么是帝？”
“什么？”“世俗之中，都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何况是帝境，那是真正的大帝，大帝一怒会怎么样？”凤天舞盯着李婵儿，“你这算是保护他？你这是让他变得没有对手可找，提升的速度变慢，你这是让他见不到鲜血
！修行界哪个人没杀过人？”
“他最快速登上玉阶顶！”
“他能在周天擂台之上打的没人敢登台！”
“李婵儿，你觉得他是什么性格，他会感激你？”
凤天舞一句句的话，李婵儿有些懵，甚至有些委屈：“我……我只是……”“你只是什么，你不是他，你不应该帮他做决定，你杀的这些人，未必会去杀徐天元，就算是他们去杀徐天元，那也只是徐天元的磨刀石罢了，他的剑够不够快，能不能更快，需要这些人，需要那些鲜血来
磨砺，而你……在毁了这些！”李婵儿不说话了，凤天舞道：“你一向聪明，这件事怎么犯糊涂？你和我说的话真也好，假也好，但是有一点你最好不要对周流宗起什么心思，也不要对我还有什么心思，你现在的力量很强，可说过……你
不是我的对手！”
“我……我知道！”
“你先去吧，我还要坐一会，今天的月色很好！”
李婵儿有些戚戚然的离开了，凤天舞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欺骗了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欺骗第二次，李婵儿下手之果断狠辣，超乎凤天舞的想象，这和自己印象之中的李婵儿完全不同。
凤天舞呼了口气，看着静寂的山脉，自己原以为到了这里，离开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