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来到了父母显然未能抵达的地方。在一个无名皇帝的新墓底下,他发现了耐祖克之墓。

这座大石棺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只发光的铜护手,正中间嵌着明亮的晶石。伊泽瑞尔刚一触及,整座古墓似乎就盯上了他,数千年前布置的巧妙陷阱和守卫都活了起来。他想都没想,立刻戴上了护手并炸开一条出路,甚至还瞬间传送了最后几百码的距离,回到了秘密入口处,随后整座墓穴便崩塌在沙尘和瓦砾的雾团中。

惊魂未定的伊泽瑞尔低头看着这只护手,它正在随着他的心跳发出嗡鸣。他能感到它在吸收并放大他自身体内的精魄。他意识到,这是史前年代的非凡武器,也是一位探险家的完美工具。

回到皮尔特沃夫以后,伊泽瑞尔发现新的冒险接二连三地找上门来。从失落的古城到神秘的庙宇,他对宝藏的嗅觉带着他亲身踏入那些大学教授只在地图上见过的地方,而他的名声也开始流传。当然,在伊泽瑞尔看来,那些关于他的传闻很少能够恰当地说明自己功绩的真正分量和意义……但这种名声倒是让他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他能取得全世界最伟大冒险家的名号,那么他的父母就一定会回来找到他。

从诺克萨斯与德玛西亚之间的荒蛮边境,到蝇营狗苟的祖安深处,再到弗雷尔卓德的冰冻荒野——伊泽瑞尔追寻着名望与荣耀,不断发现失落已久的遗物,破解历史的谜题。虽然有人会争论关于他的故事细节,或者质疑他使用的手段,但他从不回应关于自己的批评。

毕竟,他们明显是在嫉妒。

在闷热潮湿的雨林中穿行数小时以后,这座地下墓穴的凉爽空气简直是甜美的赐福。当然,每个转角都可能潜藏着死亡的威胁,但同样也可能潜藏了注定的荣光。

我穿过了一道石头拱门,尘埃像鬼影一样飘浮扬起,勾勒出一条走廊,石壁上刻着圆润的纹样。传闻称这座古墓是密不透风、无懈可击、必死无疑的不归之路。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探险者活着出来过,但话说回来,他们又不是我。

现在我已经在地下迷宫隧道之中摸索了好几英里,探明并且避开了几处尖刺陷阱,匍匐躲过了巨型刀斧钟摆,还周旋制服了充满敌意的深渊毒蛇。算是个观光圣地,但我可不想在这长住。

石壁上有许多冷漠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着我。好吧,换做是我的话也会这样。我估计它们上次见到如此惊世骇俗的。

在墓室中间,一件玲珑剔透的水晶瓶正静静地躺在基座上,瓶中荡漾着微光的液体,在棚顶反射出一道小巧的彩虹。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伟大壮丽的冒险故事会被许多人当成是痴人说梦,而一件珍宝实物则是无法否认的真凭实据。只要能请回传说记载中的珍宝,就能确凿地证明你征服了陵墓地宫中的绝世挑战。

乌罗亚的魔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珍宝,有许多歪门邪教认为它能够赐予他们不朽的神力,也有一些没落的王朝后裔认为它是重新掌权的关键,甚至还有虔诚的朝圣者希望它能带来超乎想象的智慧启迪。别看这一小瓶药水还不够一茶勺的分量,但它被寄予的期待可真是车载斗量。

我知道按照设计常理,只要我将基座上的瓶子拿走就会触发机关。这种建筑设施的本质功能一直如此。我活动了一下手指,手套上的宝石闪烁着令人放心的湛蓝亮光。现在要上演真正的好戏了。

我慢慢走向前,脚下的石板发出一阵颤动,我立刻回撤,避免触发机关。我在屋子里小心翼翼地试探,只选择最稳固的石板作为落脚点。就在我的手指终于抓住了魔药的同时,地面开始碎裂,我立刻发动了手套的力量,向其注入了魔法能量。我眼前一阵炫目的闪光,旋即传送到了十五英尺之外的拱门之处。再晚一秒都来不及。好几百支锋利的尖刺从棚顶射下来,距离我只有一根发丝之隔,随后整个房间都坠入下方的漆黑深渊。

我的手套的能力在狭小空间中如鱼得水,但却无法穿越太远的距离。而且充能的时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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