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智亲眼看着陈衍秋将李道德和李山以及另外四人交给了始祖城副指挥使郑春秋，郑春秋见是陈衍秋亲自送来的，不敢大意，连命人严加勘查，并在陈衍秋面前保证，肯定将此事与各大势力知会，保证始祖城不会再有人彘出现。
陈衍秋对此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他知道，郑春秋肯命人彻查，已经代表了一种态度，但此时势必会牵扯到几大势力的利益，若真的彻查，必会引出不得了的真相，郑春秋说要知会各大势力，其实未必不是释放一个警告，让某些势力收敛一些。虽然做法有些势利，但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陈衍秋叹道：“何为正道，何为魔道？若是正道都这般行事，那魔道又算得来什么？”
郑春秋也是唉声叹气，却也无可奈何。
陈衍秋对林小智说道：“林兄你且放心，郑指挥使有他的难处，有些事他不得不做，但他必会将此事的结果通告于我，届时郑指挥使不便出手的地方，我陈衍秋可代劳！”
郑春秋朝陈衍秋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不是他不想伸张正义，只是这始祖城如今的每一个势力背后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丝超级势力的影子，那可是与轩辕王朝齐肩的存在，他一个小小的指挥使岂敢举杀伐惩戒的大旗？但陈衍秋就不一样了，身为江湖中人，陈衍秋行事不会被朝廷所累，莫说是他神女圣教圣女伴侣的身份，便是他“九天帝尊”的名头，都足以震慑一些宵小，甚至是个别超级势力。
林小智道：“陈兄所作所为，小弟感激不尽。郑指挥使，林某先行谢过了，此事牵扯甚广，那二人姓李，又口称是元始宗门徒，想必来头也不会小了，有劳郑指挥使了。”
郑春秋自然不敢托大，举手连道不敢。
陈衍秋等一行六人别了郑春秋，回到驿馆，王青又给林小智看了看情况，说此时林小智在瓮中要远远比在外边得到的好处多。陈衍秋也便不再想着给他重新找个安置的方式了。
“如此一来，我倒是舒坦了，诸位看着这个瓮，可就别扭了。”心情大好的林小智不禁开起了玩笑。
“林兄，我有一事不明。”陈衍秋道，“人彘我也见过，但为何林兄除了四肢，其他的并未异样呢？”
林小智笑道：“这练功用的人彘，分三个阶段，九道工序；第一阶段是断肢，第二阶段是养身，第三阶段是入药。我被砍去四肢，经历了第一阶段，如今只是刚进入了第二阶段，在养身。”
“还有这等说法？”王青也奇道，“我等只听说过练功人彘，但具体的还真不知道。”
林小智呵呵笑道：“除去三阶段，还有九道工序。第一道便是断四肢，也是第一阶段；第二道工序使愈伤，第三道养身，这两道工序属于第二阶段；到了第三的入药阶段，才算是痛苦的开始。第四道工序是夺明，用药力泡制，直到药力让人的双目失明；第五道是失聪，第六道无嗅，第七道无味，第八道无痛，第九道无神。这入药的每道工序都会加入一种灵草，让人完全吸收药力，完全吸收的标准，便是这夺明、失聪的出现。到最后时，各种药材被完全吸收，人彘便丧失了自己的所有的思想，即便是被人一口一口的咬了，都不会有半点的情绪。”
众人听的一阵恶寒，秀芝更是泪眼婆娑。
林小智呵呵笑道：“秀芝不要哭，我命还好，在养身的时候就被你救了出来。”
陈衍秋道：“人彘的培养当不是轻易可行。我想还有其他一些状况是林兄遇难的原因吧？”
林小智收住笑容，半晌才冷冷说道：“陈兄可还曾听说，二十年前，城南林家村灭门惨案？”
“林家村灭门惨案？”陈衍秋一惊，“难道，林兄就是林家村之人？”
“哼哼，苟活到现在，一直想找机会复仇，但不想差点自己没了性命！”林小智冷笑道。“那李道德就是看出了我的身份，才下了这卑劣的手段来折磨我。”
“若是可以，林兄能否据实相告？”陈衍秋问道。
林小智眼中一阵失神，而后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