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讶异,斜斜的瞧了一眼如懿。

“臣妾…”燕婉碍着今日太后回宫,且皇上仿佛早有打算,终于什么也没说。

酒过三巡,太后问过了孩子们,觉得有些倦了,便散了酒席,起驾慈宁宫。各宫妃嫔或独自或结伴,说说笑笑的往自己宫里走去。燕婉刚想起身,“令贵妃就这般无用么?”是和敬的声音。“皇后娘娘贵为国母,自然怎样都是应该的。”“国母?哼…”和敬轻嗤一声。燕婉心知为着孝贤皇后的缘故,和敬公主一直不喜如懿,“公主切莫如此,如今皇上这般爱重皇后,怕是不输爱重孝贤皇后了。”和敬神情一凛,“令贵妃,你该想想法子了。”说完转身离开。

燕婉心里思忖着,莫不是皇上知道了什么?是药引的事?可是事情做的干净利落,并无纰漏。还是永璟的死?永璟的死更是万无一失,幼儿染咳疾乃是常见,何况那手帕过了病气给永璟便已经处理掉了,再说事情过去那么久,当时并没有查出什么。钦天监之事,姜或语已死,皇上并没处置自己,说明也未查出什么。还是当年璟兕?璟兕的死明明死了的嘉贵妃已经背了黑锅,更不说多年前的永璇落马之事,做的隐秘,还让嘉贵妃以为是如懿的手笔,就连皇上也曾因此怀疑过如懿,只是证据不足,且太后护着,事情便不了了之。这一次,明明已让皇上疑心孝贤皇后的两个皇子之死可能与如懿有关,因果报应才报到永璟头上,明明连太后都劝不住皇上…这一切太过突然,燕婉百思不得其解。皇上一向信她,从不曾怀疑,为何如今…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是燕婉最忌讳的。是了,她是要好好想想法子了。

次日,弘历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对于太后的身份,他有太多的疑虑。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皇帝来了,坐吧。”太后正坐在偏榻上,修剪一束花房新送来的牡丹。弘历便也坐在偏榻上。

“皇额娘,朕赐了如懿给皇后做名字,皇额娘觉得可还好?”

“如懿,皇帝赐的,哀家觉得很好。樱儿的名字的确有些清冷,皇帝这次做的很好,皇后是国母,帝后离心,前朝后宫必然有变。”

弘历看着她,乌拉那拉.宜修,那一世的废后,还是雍容端肃的样子,只是眼神不似那一世凌厉,多了许多温和。

“皇额娘,儿臣与樱儿少年夫妻,总是不希望彼此生分。”

太后望着弘历,顿了一顿,说道:“皇帝已经许久不曾与哀家说这样的话了。”

太后长叹一口气,有些慨然,“哀家记得从前,哀家没了大阿哥,你没了额娘,哀家把你养在膝下,也算相依为命。那时候哀家召樱儿入宫陪哀家,你们一处玩耍,你还常缠着哀家问樱儿什么时候再来。后来你们都大了,樱儿不便再入宫。那一年,你皇阿玛为了拉拢富察氏,把郎崋赐给他最看重的你,也是皇后的养子,以示对富察氏的重视。乌拉那拉氏虽然也是大族,却没有出色的人才能辅佐你。你皇阿玛殚精竭力,为你铺好这帝王之路。哀家记得,你那时候哭着求哀家,说你想娶樱儿为妻,哀家知道你中意她,可出生于帝王家,这一切由不得你,况且哀家看着郎崋那孩子也是极好的,温婉端庄。樱儿性格过于执拗,实在不适合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后宫。可也正是因为这执拗,她竟然执意嫁与你做侧福晋,甘心居于富察氏之下,做一个妾室。”弘历听着有些骇然,仿佛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又仿佛回到了那遥远的从前,他唤她青樱妹妹。原来这一世的他与青樱也是极美好的开始,心心相印,真好。

“郎崋去后,你执意要立樱儿为后,把她放在众矢之的的位子,继后,是个很尴尬的位置,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后来,你们之间屡生龃龉,哀家老了,不想去管,可是这次,皇帝是真的伤了她的心。眼瞧着帝后离心,眼瞧着你们从彼此倾心到形同陌路,哀家实在不忍心。所以哀家为着樱儿执意出宫祈福,你不要怪哀家。”

“皇额娘…儿子不敢。”

“哀家这个年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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