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裳为什么能够知道你的事?”星漪又问。
“因为是她把我召唤过来的。”秦渊说,“当然,我不强求你接受如此骇人听闻的事实,正如我事先所说的,你们随时可以重新评估自己的选择,决定是否退出。”
“你以为我想走?”星漪面不善。
“我只是问一下。”
“我早说过,我不会走的。”说着,星漪的牙咬得更紧了,“反正,弦晴信已经死了。”
秦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是秦渊的兄弟,凰时清的丈夫,不必混为一谈。”
“真是抱歉,如此设定,小女子暂时还接受不了。或许迟早会接受,但也肯定不是现在。”星漪冷笑了一下,“今天你过来寻我,应该不止是和我谈心那么简单的?”
“我想要问一下,玄晶长刀的事。”
“你想干什么?”星漪脸变了,“收回去?”
“我只是不确定你是否还愿意做我托付你的事。”
“你在怀疑我?”
“我只是让你重新选择一次。”
“我的选择依然不变。你要我做的,我会做,作为补偿,你最终一定要回到我的身边。”说完,星漪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下,接着却有些紧张地说道,“等等,你为什么会急着考虑玄晶长刀的事?”
“我要去做一件有点危险的事,可能几年之内都回不来,所以对于大家的安全保障,我还是有必要先过问一下的。”秦渊笑了笑,“接下来,大家的安危都托付给你了。”
“你要去做什么?”星漪忙问。
“我有一场大战要打。如你所知,我的身份已经接近暴露,该来的,总会来。”
“但是,也没有那么着急?你应该还有时间准备?”
秦渊无奈苦笑,然后伸手摸了摸星漪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