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动作粗狂,轻轻松松拎着兔子翻了个面。
姓方的兔子被折腾得呜呜咽咽,还得跪趴着,撅着屁股,诚心献上自己珍藏的小红花。
饿狼趴他身上,用牙齿叼着他后颈的皮肤不放,发出粗重的呼吸。
这餐肉他吃得仔细又动情,有两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他在沙发上用完餐还不够,又叼着兔子去了窗边。
天上的月亮也不知怎么的,摇来晃去,晃得人眼花。
方灼把头埋在手臂里,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只是眼花,身体也开始造反。
每一根筋脉,每一根骨头,都附着着酥麻感,要不是男人的胳膊搂着他,早就跪地上了。
好在有脂膏护花,除了爽,倒没有之前那种难受的胀痛。
蒋陆岩抱着青年躺在床上,眼神餍足得近乎涣散,相当心满意足。
回忆之前的疯狂,连他自己都出乎意料。
就像是十八岁哥哥开荤的毛头小子。
他低头看着趴在胸口的青年,眼皮颤动,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别墅里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老夫人起得早,佣人们也要跟着早起准备早餐。
方灼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胸肌愣了一下,记忆迅速回笼,张嘴朝着眼前的红豆咬上去。
睡着的男人“嘶”了一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顺便用食指撬开牙齿。
方灼用力咬下去,眼神愤慨。
妈的,腰疼,腿也疼,浑身都不舒服。
蒋陆岩不好心情的他嘴里搅弄几下,那种暗含慈爱的眼神又来了,方灼急忙松口,翻身把衣服穿上。
他去浴室洗漱完毕,正欲出门,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老夫人大清早叫曾孙子起床,这倒好,人没了。
问佣人,佣人也说没看见人出门。
这可就奇怪了。
方灼心虚,将开门的手缩回来。
老夫人请他来给乖曾孙作法,结果他转过背,就把人给睡了。
太没有职业到道德了。
“怎么不出去?”飘来一阵牙膏的薄荷味,方灼回头,蒋陆岩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昨天的衣服,站在背后。
看着男人眼底的血丝,和冒出的胡渣。
方灼更加心虚了,总觉得是自己把人给榨成这样的。
蒋陆岩长胳膊越过他,打开了门。
正慢悠悠经过的老夫人突然顿住,历经世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曾孙背后的陈大师。
“你们……”
蒋陆岩上前扶助老太太,面不改色道,“陈大师替我作法,直到凌晨五点才休息。”
老夫人一愣,激动的抓住曾孙的手背,“你的意思是……”
蒋陆岩点头,“祖奶奶,我已经没事了。”
老夫人热泪眼眶,说不出话来。
方灼已经被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震惊了。
“陈先生,不,陈大师,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我,我……”老夫人说着说,哭起来。
俗话说盛极必衰。
蒋家走到今天,已经越过鼎盛,开始往坡下走。
外面的人看着蒋氏集团风光,却不知道其中盘根早已腐烂,各个旁支相互撕咬吞并,甚至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背地里坑害。
如今偌大的基业,早就被虫子给蛀坏了,摇摇欲坠。
没准哪天,出个什么事情,这匹历经艰难成长至今的骆驼,就会被压垮。
而蒋陆岩是她惟一的希望了。
许多年前一位大师说过,曾孙的离魂症若是不好,活不过三十岁。
眼看着曾孙子离三十岁的坎越来越近,该找的人也都找过了,却无济于事,老太太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她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买下两块墓地,想等着曾孙子死后,自己也跟着去,也好过留下来,亲眼看着老头子打下来的江山毁于一旦。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给她一个奇迹。
“陈先生,我,我……”老夫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蒋陆岩代她说,“陈大师,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蒋家的恩人,你只要有事,只需要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