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张佑轻叹一声，早在阿尔宙斯提出诱惑的时候就想到了它的条件。
是在测试自己对小精灵的感情么？
先不说自己对于喵喵它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就算是换一个人来，答应了阿尔宙斯的条件，那么等待它的多半也只有悲剧的下场。
“对于你们这群玩家来说，小精灵，只是一堆数据而已，不是吗？”阿尔宙斯似乎并不意外，眸子深沉，缓缓道。
“我说了，它们在别人眼里，或许只是一堆虚拟数据，只要现实世界的人将我头上的装置一拿开，我或许就永远见不到他们了。”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他们的一切。”张佑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战斗中它们完全信任我，危险的时候它们会拼命去保护我——虽然即使我在这个世界受伤了，在现实世界也不会有什么事。”
“它们会伤心难过，也会欢喜雀跃。”张佑这次丝毫不畏惧地阿尔宙斯对视上了。“它们，对我来说，是一群活生生的生命，它们有自己的感情，它们，是我的家人。”
阿尔宙斯眼眸中没有丝毫波动，也就这么看着张佑，似乎想通过他的眼神看出些什么。
然而阿尔宙斯也不是万能的，窥探张佑的记忆，也是趁着他毫无意识的时候，才做得到。
“或许你是对的。”阿尔宙斯淡淡道，旋即转身，缓缓向无尽虚空走去。“不过，能像你这样想的人类，并不多。”
张佑皱着眉，还想说什么，阿尔宙斯却轻轻转过头：“你先回去吧，不然你的朋友们该担心了。”
回去？回哪儿去？
等等，我又有多久没醒来了？！
张佑心头思绪变换，周身的空间顿时开始扭曲起来，一阵眩晕感袭了上来。
回去？
秀灵！
张佑隐约记得，秀灵似乎和人争吵过后，夺门而出了。
那可是秀灵！怎么可能无端和人争吵？！
一定出事了。
而且，多半和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