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抢救无效。”
黝黑的眼眸底下隐隐藏着一大片暗沉，似要将他吞没。
“你好，医院不能吸烟，麻烦配合一下。”路过的护士冷淡的提醒道，在看见他半隐在烟雾下的冷峻侧脸时楞了一下，随即板着脸很快走开。
许飒将烟掐掉，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正要转身，一只手却拉住了他的外套。
“许警官……”
弱弱的声音响起。
许飒转过头：“又是你。”
正是说大家没有吸毒的那个人，他此时瑟缩着脖子，努力的深呼吸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刚子怎么样了？”
许飒皱起眉头，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被送去抢救的那个人。
无波的眼眸颇为冷淡的落在他的身，他听见自己吐出了两个字：“死了。”
“死，死了？”那人脸色突然煞白，猛的退后一步，撞了垃圾桶，脚下一软便跌落在了地，他有些茫然的喃喃道：“怎么死了……为什么会这样啊……”
许飒弯腰，看着他六神无主的模样，抬手揪起他已经凌乱的衣领，将他拎起来，语调近乎冷酷：“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吗？”
“不，不知道……”他无措的摇了摇头，不大的眼睛里面似有水花在泛泛，半晌他惊恐的看向许飒，有些结巴：“那个东西，是不是那个东西？但是那也是助兴的啊，不会出人命的！”
说着说着，他的哭腔都被带了出来。
许飒眯了眯眼睛：“卖这个给你们的人说的？”
那人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那个ktv的服务生，他说直接喝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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