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之前在监控室出现过的皮衣女子。
那个被称为云少的男子，对于吕昊的马屁，只是平淡地点了点头，然后补充道：“先别下太高的定论，那批新制符纸的效果还没有经过系统测试，还不知具体效果怎么样。”
吕昊笑了笑：“那没得说，云少的父亲可是我们天师局总部的顶梁柱，他提出的制度哪能出错呀。我们各地分局，早该解放思想了，按照云大天师的理念，将传统道术结合现代高科技，推行了下去。”
吕昊的马屁，拍得咣当响，一旁随行的人都觉得他太过了。
云少摆了摆手，没有如同弱智的反派那样表现出自得的神情，反而摇头道：“这种少说，天师局可不是我父亲的一言堂，而且推行这种制度改革，只是一种尝试，没到思想高度那个层面。”
吕昊见缝插针：“那是那是，是我多嘴了。云少你说得对，改革尝试势在必行。”
众人：“……”
没见过拍马拍得那么过分的人，就连云少都偏过头，不想理他。
“对了，那边怎么会有小孩的声音？”正准备进样本室，云少又回头指了指制符室。
“不会吧？我们局里怎么会有小孩子，就算有，也是鬼小孩。”云少本来不是问吕昊，而是对那个皮衣女子说的，结果吕昊却舔着脸凑上来，积极应答。
那个皮衣女子本来要说口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她想到她师父对那个带着女儿的男人的评价，脸色微微变化，还是没有出言提醒。
“先去那边看看吧，样本室一会儿再看。”云少想了想，这样说了一句。
“那就这边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