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他们起身慢慢的离去。
『你们几个，还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
小柔看了看我。
然后从嘴巴里坚定的说出两个字：“一一。”
我叹了口气：『一一是我的女儿，之前是我不懂事，让一一有爸爸跟没爸爸一样。
这是我的错，所以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一一上大学，我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不会离开她一步。
如果你要离开，我不会挽留你，因为我欠你的太多了。
你把一一留下，你什么时候想见她，那是你的自由。
我留下一一，你一个人在外头，在找男朋友，没有小孩子，会好找一些。所以……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一一你不用顾虑。』
“我的孩子呢？”
菲儿插话道：“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做不到对你们每一个人公平，但我能做得到他们每一个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的孩子不是吗？”
“我的孩子不是？”梅子这时候说道。
『谁说的，大家都在这，不管你孩子的爸爸是谁，他是我们家的一员，我会一视同仁的。』
『菲儿小柔还有静，你们几个为我生了孩子，我真的非常非常感激你们。
几年前，我有孩子了，这种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
现在，是你们让我梦想成真，让我儿女双全，还有一对双胞胎。
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如果可以，能不能让我用接下来的一辈子的时间，来感谢你们啊？』
菲儿想了想：“嗯……看你这么有诚意，那就给你一辈子时间感谢我吧？”
我笑了。
菲儿立刻严厉的说道：“不过你不许凶我，不许打我，我发脾气的时候你要原谅我，我错的时候你也要原谅我。
我不开心的时候你要想办法让我开心，我开心的时候，你要想办法让我更开心。你知道吗？”
『我知道……』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这里太闷了。”
说完她起身也要离开。
小柔一把拉住了她：“你等我一下。我有几句话，说完，我们一起走。”
她转过身，看了我一眼：“你不用费心思给我解释了，我没有问题，只要你对一一好，我什么都无所谓。
你知道的，我这人什么事情都喜欢随大溜，既然他们都答应和你在一起了，我自然不会反对了。
好了，我要说的就怎么多，有话留着拿完证以后在说吧。”
我兴奋的砸了一下桌子：『我就知道小柔最懂事了……』
“懂你的头，以后家里的屋子要你来打扫，家里的饭要你做。
还有我们所有人的衣服也要你来洗……”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的表情，从最开始的兴奋，变成苦笑，又从苦笑慢慢的变成了僵直。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巴已经长到的最大，下巴也已经差不多落在了桌面上……
就在这个时候狱警走了进来，操着一口我停不动语言：“探视时间到了，请你们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