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息怒,若按朝庭礼制,百官在冬至节朝见太子并无异样,况且太子尚年幼,不知进退,只要由良臣虚心教导,日后必定谨规慎举,不会再有不规之处。”
“你的这些话,朕在朝堂上都听够了,总是虚心教导、虚心教导。。。。。。东宫的辅臣还少吗?可他又学到了些什么,现在不说抢班夺权,就是东宫的美女嫔妾多的,恐怕就是把整个长安城给他都装不下了;除了龙袍外,他的锦衣华服比朕的还要考究,相比起来,晋王反倒更像朕年轻的时候,文韬武略,颇有治世之才,并且为人也恭谨贤良,在没有前往封地的时候,四时八节都不忘带着晋王妃和儿女入宫来问安,去了封地,在处理政务之余也不忘常写封家书问安,府中除了几个太监,还有年老的仆妇,连个像样的侍婢都没有,也许,晋王才是真正的太子人选”。李渊听到耳朵里,赶快把头低下,不敢回话。
“嗯!爱卿,为何你不说话。”
“陛下,家有长子,国有储君。此为陛下的家事,臣万不敢言”。说着,李渊把头低的更低。
“好吧!你是个老实人,朕不为难你,听说你的长子因坠马卧床多时,你就先下去吧!”
“臣谢主隆恩。先行告退了。”走出宫门后,李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