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莫归寒终于悠悠的说道：“张董事，你跟苏家老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沉寂了一段时间，突然来说这种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吧，张董事就知道莫归寒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来这里是有别的目的的，说白了，就等着他莫归寒说这种话呢。
张董事笑笑说道：“还真是莫总聪明，我就等着你这么说呢，其实吧，你可能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和老爷子是什么关系吧，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出来呢，我来不过是希望以后莫总还是把一些大的项目光明正大的给我，而不是你以这种目的来和我做生意。”
莫归寒也笑了一下说道：“张董事，你跟老爷子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可是知道你跟那个杜方明是什么关系，还有，我做什么生意从来都不想跟你有关系，至于你想跟谁合作也是我管不着的。”
当莫归寒说出来杜方明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眉毛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看来杜方明回来这个消息莫归寒已经知道了啊，他本来还以为自己的工作做的够周密的了，竟然还是瞒不住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有点儿失败，既然他们几个关系这么好，肯定莫归寒也是知道的。
突然眼前有点儿发黑，本来是觉得自己来找人家，现在怎么有点儿被人算计的感觉，这不是自己来找难堪啊。
还真是上年纪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竟然也能犯，真是老脸都丢尽了，还有那个林楠，是不是故意的呀？
看张董事的面部表情很是丰富，薛伟很是不悦的说道：“既然说到杜方明了，咱们就好好聊聊呗，你说说跟他的关系呗，也省的我们几个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