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个水的工夫,耳朵边猛得进了一个声音,是五师姐虚弱的声音。
“唉,要我是三师姐,我就朝着那处蓝的命根子来一脚,保管他这一辈子就人如其名,永远是一个处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也是这黑妞对于那处蓝就记下了仇,昨儿个不光要跟她这个小孩子抢凳子不说,他师父还讹了元墨师父五十金。
此时一听得处蓝欺负了三师姐,如何能忍受得了。
一抹嘴角的点心沫子,此时就是那二十七重天上来的点心也勾不起她的兴趣来了。
眼见着那台子上处蓝对着三师姐耍起了流氓。
娘的,就不喜欢这些个男人,有事没事地对女人耍流氓。
就问了五师姐。
“师姐,命根子是个什么玩意,在何处?”
五师姐本来一张惨白的脸蓦然之间变得绯红,扭捏了两句。
“一边去,你个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做什么?”
到是那二丫长年在外乞讨,走南闯北的,男人的命根子也听说过。
嘴里包着一包点心含糊不清附在黑妞的耳朵边上嘀咕了一阵。
好半天,这黑妞也才弄明白了。
待她弄明白之后,半秒钟也木有耽搁。
眼见着一道黑影飞身上了台,二放不说,抬起脚脚使命就朝着那处蓝的敏感部位踢了下去。
半点余力也没有留。
那处蓝立刻被踢飞到了擂台边边上的挡板之上,又给弹了回来。
黑妞集了一脑门的气,此时不发更待何时,将那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处蓝一手给提拉了起来。
又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爪起爪落。
这妞也是地鼠拍习惯了,又使命将那处蓝往地上呼。
这一掌一掌的,立刻将那处蓝给呼得人事不醒,那擂台也呼了一个大坑。
玄元真人一见大事不妙,这黑妞照此拍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连忙上台给挡了下来。
再看那坑中的处蓝,只剩一个脑袋瓜在坑沿之上。
整个脑袋都肿成了一个大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扮相不要太难看了。